南致远脸色铁青,不但没认识到自己有错,反而说:
“那是她咎由自取!她婚内出轨还想让我喜当爹,当我是傻子吗?!”
南今的眸子寒到底,
“喜当爹?真相到底如何你不清楚?!南致远啊南致远,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就是你狠心害死了自己老婆,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你这些年心心念念的想要儿子却没有,都是报应!”
“你……你……你……”南致远差点气断气,走过来就要打人,“混账!”
南今抓住他的衣领,抬手就是一拳,
“这一拳是替我妈打的,打死你个负心汉,渣男!”
话落又是一拳,
“这一拳是替我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弟弟或妹妹打的,打死你这个渣爹!”
南致远被打飞出去好远,脸彻底肿了。
他气的全身颤抖,“来人,给我打死这个孽障!”
南今冷眼扫了一圈下人们,下人们吓的连连后退。
她今天回到南家是硬闯进来的,那些人都已经见识过她的身手了,没人敢上前找死。
南今不想再看南致远那副可恨的嘴脸,她捡起地上的打狗棍往屋里走。
打狗棍的一端划拉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在这夜里尤为恐怖。
南
家的下人吓的瑟瑟发抖,纷纷让道。
她先去了客厅,把白茵当年收集的名人字画收好,其余东西……砸了!
她又去了书房,本想找白茵亲手画的设计稿,却发现早已没了原稿,只有史珍香和南致远抄袭的复印件,一怒之下……全撕了!
她又去了卧室,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破背包,里面全是她偷偷收集的白茵留给她的东西,把背包背在身上离开房间。
之后站在院子里看向这房子,早前白茵的设计已经不再,现在被史珍香改的面目全非。
南今心中有恨,她咬着嘴唇,一把火把房子给烧了!
大火蔓延,火苗耸动,彻底烧了南今与南家的关系。
南家上上下下都懵了,还是史珍香最先尖叫出声,
“快救火啊!快救火,我的首饰,我的钱包……呜呜呜……还有我存的现金……”
南致远惊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救火!”
南家瞬间乱成一团!
南致远瞪着南今,看样子想撕吃了她,“孽障!贱人!”
警笛声响起,警察来了。
南致远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警察同志,赶紧把这个孽障抓起来,她砸了我的家,还打伤了我
老婆和我女儿,赶紧抓起来枪毙她!”
史珍香被佣人搀扶着,看到熟悉的面孔,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刘建说:
“小建,一定不能饶了她,我的东西全被她给毁了,呜呜呜……”
刘建是史珍香的远房亲戚,他先安抚了史珍香几句,然后看向南今,冷声说: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南今看着史珍香不屑的冷哼一声,“看看警察到底该定谁的罪!”
她答应代替南佳佳嫁进隐苑,就是为了诈死套史珍香的话,她当然会录音留证据。
她伸手去摸耳朵上的耳钉,却发现是空的!
心脏咯噔了一下,耳钉呢?
那可是一个小型录音器!
她细思一番……想到隐苑的人给自己洗了澡换了衣服,那耳钉有可能在隐苑。
现在没有证据,多说无益,南今没做任何辩解,乖乖伸出双手让警察铐人,
“无话可说。”
史珍香本来还害怕她今天录音,见状立马安心了,她面目狰狞,
“南今,从今天起,你就别想从监狱里出来了!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南今不屑,“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她说完扭头看向南致远,
“今天你本就该死,但是,你
生了我,我欠你一条命,所以今天我就饶了你,从今天起,我南今跟你南致远,再无任何关系!
我们之间,再无亲情,只有仇恨!”
“……”
南今跟着警察到了派出所。
刘建负责问话,他先强行没收了南今的背包,然后凶巴巴的说,
“说说吧,为什么要打人烧房子?!”
南今知道他是史珍香的人,肯定不会说录音的事儿,如果说出来,搞不好史珍香会比她还先拿到录音!
冒着生命危险才套出来的东西,她必须小心谨慎。
大闹了南家,这会儿她的心情好了许多,轻挑眉梢,满脸不屑,
“因为他们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