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汐并没有显出身形,而是一步步朝着屋内走来。
王超峰和清秀男人在沙发上抱在一起,随后想起身查看。
谁知这时,耳边听到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但是却看不见人影。
“谁?是谁?”
阳台窗户中吹进来一股凉风,白色的薄纱窗帘迎风飞舞,发出沙沙的声响。
花汐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他们的表情,继续走近。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越来越近。
二人一时间亡魂大冒,瑟瑟发抖。
唯物主义的两个人头一次对自己的世界观动摇了。
“不会是鬼吧?”
清秀男人颤抖着声音。
上次他就听王超峰说过,在卧室被人打了一顿。
“不可能,这世界上没有鬼。”
王超峰语气也有些不确定。
像是反对他的话,一个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
大力之下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一阵古老阴冷的女声幽幽响起来。
“听说你今天又去找我花家子孙的麻烦?”
“看来是上次打的你不够痛啊。”
随后对着两人乒乓一顿锤。
屋子里顿时一片哭爹喊娘。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不知道打了多久,空气中闻到一股尿骚味。
花汐有些累了,歇了一会。
缓过来的王超峰以为女鬼法力用完了。
拿起沙发旁的棒球棍,开始挥舞起来。
“女鬼是吧,让你打我,明天就找个法师把你超度了。”
“呵呵,本来打算放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
阴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王超峰的瞳孔失去焦距。
一根粗长的绳子凭空出现,将两个人绑在一起。
随后一支尖锐的匕首出现在眼前。
清秀男人尖叫着昏了过去,只剩王超峰,看着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
很快,匕首在离自己的眼球几毫米的地方停住了。
王超峰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一溃而散。
“祖祖宗!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找花穗的麻烦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紧绷的精神仿佛达到了极限,渣男失声痛哭起来。
早知道花穗关系这么硬,一开始就不该招惹她。
然而花汐并不想放过他。
王超峰认错并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怕了。
鳄鱼的眼泪罢了。
匕首转移到了头顶,锋利的刀刃轻轻划开了王超峰的头皮。
热血顿时喷涌出来。
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恶魔低语。
“我们那个时候有一种刑法,就是把犯人的头皮剥开,向里面注入水银,然后犯人就会觉得非常痒,最后完整的肉身从皮肤中脱离而出,就像脱掉一层衣服。”
“今天,我要在你身上试试。”
然后王超峰感受到身上一阵痒意,两眼陷入黑暗。
抓着头皮的花汐无趣了松开了手。
【真是不经吓,对吧系统。】
系统缩在脑海中的一个角落,瑟瑟发抖。
它有些不明白,明明一开始好好的,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变态。
没有得到回复的花汐也不介意,给王超峰上了一点恢复药水之后就离开了。
今夜的风有些凉,花汐甚至还贴心的用抹布给他们盖了肚脐眼。
第二天下午,两个人悠悠转醒。
多么希望昨天晚上是一场梦,然而破碎的阳台和身上的鲜血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但是头顶好好的,并没有伤口。
王超峰疯了一样地打开监控。
试图看清昨天暴打他们的是人是鬼。
然而监控中一切正常。
只有他们两个像是被打一样又哭又叫。
阴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身上的隐隐传来一丝痒意。
王超峰终于怕了,这不是他一个普通人能够抗衡的事。
终于,两个人连夜扛着火车跑路了。
听说去了国外,以后再也没见过。
刺眼的阳光印在少女脸上,圆润的狗子高高跃起,一把跳到花汐身上。
有效地叫醒了还在沉睡的人,代价是差点踩断对方两根肋骨。
“老六!我看你是皮痒了!!!”
花汐咬着牙,匍匐着要去抓狗。
老六夹着尾巴逃了。
摄像组礼貌地敲了门,一堆人涌了进来。
【天呐,花老师不修边幅的样子也好美!花粉晕古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