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小意，还有他的腿，右腿。”
乔知意闻言，看了眼阿鬼。
阿鬼对乔知意轻轻摇头，乔知意跟叶希说：“你赶紧去烧点开水，多烧一点。”
“好好好。”叶希不敢耽误。
看到叶希去了厨房，阿鬼才小声跟乔知意说：“嫂子，别说。”
“她看到了。”乔知意处理着阿鬼的伤口。
“看错了。”阿鬼声音很平稳。
乔知意深呼吸，“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到时再说吧。”
“你忍着，我取子弹。”
叶希走过来看到乔知意直接拿明晃晃的手术刀给阿鬼肩膀划，她惊呼，“这样行吗？不用打麻药吗？”
“你冷静一下，我没事。”阿鬼
深呼吸，安抚着脸色发白的叶希。
叶希冷静不下来，特别是这会儿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疤，她脑子都是懵的。跟之前面临的那场情景差不多。
“这，怎么这么多伤啊。”叶希盯着阿鬼的上身，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伤，看得她头皮发麻。
那晚，她什么也没有看见，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个这种样子的。
“没事。”阿鬼气息越发的粗重。
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嘴唇都白了，额头的汗已经浸出来。
叶希见状赶紧拿纸去给阿鬼擦汗，她心里紧得不行，眼眶也发热了。
“你去看看水。”乔知意怕叶希看不得这血腥的画面，让她离开。
叶希深呼吸，“好。”
她去了厨房，但是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阿鬼。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忍耐力会这么可怕，那刀子切开他的肉，他就没有吭一声，是怎么忍得了的？
“好了。”乔知意给阿鬼包扎好后，又处理了一下他其他伤。
“还有他的腿。”叶希一直盯着的。
那裤腿上，还有个小洞洞呢。
乔知意和阿鬼的眼神对视了一下，乔知意说：“看过了，没事。”
“真没事？”叶希不相信。
“嗯。”
叶希又去问阿鬼，“你真的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