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羽知道他不喜与旁人靠太近，就坐在离床有段距离的桌子旁：“听说你要走了，我来送送你，顺便问一些我比较疑惑的事。”
凌燃以为他是对自己的事情感兴趣，直接开口拒绝：“心意领了，但其它事与你无关，我也不想说。”
莫时羽没想到他拒绝的这般干脆：“既然不想说，那为何讨厌我，若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俩之前不认识吧！我也没有得罪过你啊！”
听他说这个，凌燃才弄明白了他想问什么。
这次他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没有急着开口回答。
他略带羡慕的看向莫时羽：“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向莫道友赔罪。
之前是我想岔了，很是羡慕莫道友能得宗门看重，同门拥护，长辈爱护，这些都是我不曾体会过的，一时有些没控制住情绪，还望莫道友见谅。”
莫时羽闻言有些狐疑：“就这个吗？”
凌燃看着莫时羽疑惑的神色，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你自从拜入师门后就一直拥有最好的一切，江大师更是事事为你操心，这些你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你习以为常的一切都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你自然体会不到我的心境。”
好吧，莫时羽有些相信了，若是换作之前的自己，他恐怕也不敢想象自己之后会有这般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