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的方案，登雀就想来掺一脚，”荀西丛他们一上午开会聊的就是这些事情，“线下比较困难，天易可以提供线上的销售记录，登雀想让这批网友凭借《人间小暖》的播放历史，来领一年视频会员当补偿。”
计绯懵了，“这补偿也能变成生意？！”
“这年头什么不是生意？”荀西丛苦笑，“别的补偿还是要看天易自己的安排，节目组没有这样的组织能力，直接发钱也不实际。”
计绯认真想了想，发现节目组能做的事情确实不多，像是第一季帮助贫困村发展电商系统，发货之后出现质量问题的话还是要靠村子自行售后，节目组顶多就是起个监督和催促的作用，总比口头鞠躬谢罪、然后假装无事强多了。
“那节目还能继续做吗？”计绯问。
“有钱就能做。”荀西丛说得很现实。
拼钱？那旋天拼不过啊！计绯一惊，赶紧暗搓搓地拉关系：“黄总是我爸妈的同校师兄，算是我师伯，你应该叫师伯祖……”
荀西丛秒懂，“万匀礼跟黄总聊过两次了，我们想过两天去旋天拜访一下，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自觉为旋天贡献了一份力，计绯美滋滋地跟他干了一杯饮料。
娄茵拿着简餐回来的时候，计绯刚好去洗手间了。
娄茵见她不在，放下餐盘后，突然凑到荀西丛面前。
荀西丛下意识往后退，“……娄姐？”
“刚才就觉得你眼熟，我冒昧问一句，”娄茵盯着他，“聚力实业的荀力峥是你的什么人？”
荀西丛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