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裴休辞拼命的压抑心中的愤怒质问道。
这中间还夹杂着对云惜的愧疚。
孟润吉事到如今依旧自妄,完全没有察觉出现在的情况,仍旧一副恣意妄为得样子。
“是我做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就凭你手上那些东西,真以为能对付我吗?”
孟润吉眯起眼直视裴休辞。
这件事他做的天衣无缝,即使真的有所谓的证据,都不足以让他去坐牢。
也就是说,即便裴休辞手里掌握了一些证据,对他来说,也无非是挠痒一般毫无效果。
“你果然是豁出去了,这铁证如山还不乖乖就范。”裴休辞没想到,把自己推入谷底的人,居然是他。
“我就是要借你的手除掉云惜的父母,壮大我孟氏,就是要让你裴休辞这辈子,都在悔恨中度过。”
孟润吉毫不廉耻的说道,如今裴休辞的下场,正是他想要的。
这种感觉对他而言,才算痛快。
“是吗?记住你现在的嚣张气焰,你刚刚所有说的话,我都已经录音了。”
裴休辞十分清楚孟润吉的阴险狡诈,即使是十足的证据,也有可能让他金蝉脱壳。
让他亲自承认自己
犯下的罪孽,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所以,裴休辞早在刚刚套他话时,就打开了录音,将这些作为给孟润吉定罪的关键证据。
这时,孟清沓也来了,是被警察给带回来的。
“你……”
孟润吉看到警察来的时候,刚才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自以为还有机会翻盘做主,却没成想现在自己跳进了这深坑。
“阿辞,我求求你,我真的是因为爱你,我绝对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孟清沓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其实就是喜欢裴休辞,想要得到他,但也是真实的伤害了他。
“有什么话留着成为你的供词吧,警察会比我更想听你的述词!”裴休辞毫不留情面,他没有亲自动手,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既然犯下错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孟清沓也必须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阿辞,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
孟清沓直接跪在地上,拽着裴休辞的衣服,想让他放过。
“求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我?!还想求我放过你?你和你爸伤害云惜的时候,怎么不去想放过她?”
裴休辞越想越生气,他现在真
想把孟清沓拽到云惜面前,当着云惜的面,将她千刀万剐。
“可是,你也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会那么虐待云惜,你看现在我活着,我好好的活在你的面前,我们忘记那些曾经好好一起生活吧,我不会再骗你了!”
孟清沓哭的很惨,也很心痛。
“不过是我一时执拗的执念,又谈什么因为爱你,我或许从始至终就没有爱过你,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我的爱。”裴休辞一把将孟清沓甩开。
他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正真爱的,是被自己亲手折磨到死的云惜。
一想到这,他就揪心的疼。
“阿辞,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我甚至可以给云惜做牛做马。”
孟清沓在被警察带走时吓坏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要不进监狱怎样都行。
可现在裴休辞就是要用法律去制裁她,让她在监狱里,后悔的去度过一辈子。
“我求求你,我们知道错了,不要!”
空荡的房间里,都是孟清沓祈求的声音,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最终,孟润吉父女俩,因为证据确凿,被警察带走。
这边的戚鹤年和云惜,已经准备要离开。
“小惜,我向你保证,我永远都不会让你伤心。”戚鹤年在机场,跟云惜深情的表态。
“嗯!”云惜漠然点头。
现今孟家父女已经被送进监狱,她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可明明可以离开了,她的心为什么会莫名的痛呢?
似乎还夹杂着别的情绪。
就在他们到机场,准备离开时,却看到了不远处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他一身黑色的优良定制西装,由远及近地朝着她靠近,云惜内心一颤,心中无端感到恐惧。
这种感觉像是深深烙印在心里,无法抹去。
“小惜,你…确定要走吗?”裴休辞再一次见到云惜,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闷很痛。
云惜整理了一下表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嗯,我确定。”
一切都了解了,这里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