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嘶”了一声。
他垂眸看了看手上的鲜血,琥珀色的眸子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裴休辞,我记住了。”
拉开手刹,戚鹤年一脚油门便离开了这个机场,眉间尽是爆发的戾气。
——
裴休辞并未回老宅。
他对云惜向来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或许曾经有过那么一点点的恻隐之心,但那几不可见的同情,早就在这次她下手的时候,消失得一干二净。
裴休辞把云惜丢在了一间封闭的小房间里。
那个房间也就有十几平米,逼仄的只能容纳下一个小小的单人床,连洗漱间和卫生间都
没有。
那里的墙壁被软软的垫子包围着,灯光在角落里面常亮。
整个房间亮得惊人,房间里面没有窗户,只有压抑的白墙。
“我说过,你做什么事情都要想好代价,这下竟然还学会了逃跑了,嗯?”
“你就在这里,好好地反思一下,你都做错了什么。”
裴休辞将云惜推了进去,冷眼看着她跌在地上,露出的皮肤在皮质软垫铺着地面上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他冷酷的关上了房门,将云惜和外面的一切隔绝。
在房间中一动不动的,良久,她缓缓坐起身,摸索着爬到了那张小床上。
坚硬的床板并不舒适,单薄的床褥也没有给云惜带来任何的温暖。
她默默地蜷缩起来,将自己包裹在一层保护里面。
裴休辞把人关进了房间便在没有过问,可他在这段时间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云惜。
他烦躁的在办公室转了一圈,还是在过了一天之后,叫来了佣人按时去送饭送水。
接下来裴休辞便将注意力都投入在了工作里面。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可有不少不自量力的家伙在裴氏动手动脚。
裴休辞阴森的冷笑一声。
这些人,他一定会让他们知道擅自妄动不该动的东西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