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反倒神色不变,语气沉稳地接下了对方带刺的话茬。
“上次没有参加不过是因事务繁忙而已,毕竟不会想到有人会用流氓的方法来进行不正规竞标。”
这话说得更加刺人,拐着弯地说戚鹤年的“流氓”行为。
跟在戚鹤年身后的人顿时感到了羞辱,正准备上前开口破骂,戚鹤年却
伸手拦住了他们。
“裴总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毕竟是一类人。”他笑着拍了拍裴休辞的肩膀,“永远以利益为先。”
戚鹤年偏头看着裴休辞,对方棱角分明的侧脸佁然不动,黑眸沉沉,但他仍然从其中看到了酝酿的风暴。
“您看,您这次就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开标。”
“裴总这可是使了好手段啊!”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裴休辞抖开了戚鹤年搭在他肩上的手,冷冽的目光在戚鹤年的身上闪过,“还有你我,并不是一类人。”
戚鹤年被毫不留情的划开了关系,他也不恼,举起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向旁边退开了几步。
“凡事可不能说得太满。”戚鹤年挑了挑眉,唇角高高扬起,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看起来,和纯真的孩童一般清澈。
裴休辞紧紧皱着眉,看着戚鹤年的目光中满是警觉。
这个男人并没有那么单纯。
他紧紧地盯着戚鹤年,试图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戚鹤年没有回答,他笑得极其神秘兮兮,转身挥了挥手,消失在了裴休辞的视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