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他死死压着云惜,不允许她反抗。
“龙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云惜奋力避闪着男人恶心的亲吻。
“宝贝,我劝你最好听话点,不然,弄伤了,可别怪我。”
云惜的四肢被男人压的动弹不得,她的反抗愈发增加了光头男的征服欲。
她躲闪不及,眸光渐渐空洞下来,心中满是对裴休辞的悲愤。
裴休辞,你当真对我残忍啊!
然而就在这时,门用力的被推开,手下顾不得怕,大喊:“老大,不好了,条子来了!”
闻声,光头男不甘心的骂了句:“他娘的,早不来晚不来,坏老子好事!”
差点就尝到了。
骂完,他慌不择逃。
门一阖上,云惜的三魂七魄猛然回体。
她忙不迭冲到卫生间狂吐,
用力搓洗着光头男碰过的地方。
直到白皙的肌肤通红。
云惜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倒影出的精致面容,自嘲的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好恶心啊!
门外,警笛声鸣起。
云惜在地下室出口,看见了倚在车边吞云吐雾的裴休辞。
那张颠倒众人的脸,有多好看,就有多冷漠。
她走到他身边。
下一秒,男人丢下烟,一把拽住云惜手臂,粗暴的压在车盖,“是你报的警?”
云惜动弹不得,忍着疼痛,道:“不是我!”
裴休辞半是威胁半是警告:“云惜,别在我面前耍手段。”
话落,放开了她。
云惜直起身,整理好裙子,定定看着道:“我父母的骨灰,可以还我了吗?”
裴休辞冷淡道:“我说了,是考虑考虑。”
云惜不感到意外,死咬唇与他对峙,“到底还需要我做什么,你才会还我。”
“你猜。”
云惜恼羞成怒,“裴休辞,你真卑鄙龌龊。”
裴休辞眸子倏然间阴沉,“你咎由自取,怪不得谁。”
“说得好,我咎由自取。”云惜笑,却不达眼底,“裴少,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上班了。”
“这么想去卖酒?”裴休辞讽刺,“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