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有什么办法？
季文昔犯难了。
“我也没什么能给你降温的东西啊。”
“你怎么没有？”霍霁云眼神幽幽的看她：“你全身都是能给我降温泻火的东西。”
季文昔这才反应过来。
霍霁云这是在逗弄她！
什么后遗症，什么窒息，都是让霍霁云占便宜的借口。
见季文昔气鼓鼓的，霍霁云也不敢再装下去了。
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我这老婆天天在跟前，能看却不能吃，我真是辛苦得很。”
季文昔斜眼瞪着他。
霍霁云叹了一口气：“要点利息都不行吗？这么小气？”
只是想找机会多摸摸她的手、多抱抱她而已，这都不行吗？
“那你可以换一个又能看又能吃的老婆。”季文昔扭过去，语气里酸得很。
“那可不行。”霍霁云赶忙端正态度。
“既然和你结婚，那一辈子都不能换。”他认真道。
季文昔却不吃这套。
你当初是为什么和我结婚的？还不是把我当替身。
这“替身”二字在季文昔心里就像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她即使和霍霁云在身体上贴得再近，两颗心也没办法真正融合到一起。
苏蓉蓉给季文昔拿来鞋后，没找到两人，担心出什么事情，果然机智的去调了监控。
于是，当苏蓉蓉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霍霁云一脸宠溺的把季文昔抱在怀里，季文昔嘟着嘴不愿理他的场景。
苏蓉蓉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出现，但是又没办法。
“霍总，季小姐，你们怎么在这？快出来吧。”苏蓉蓉上前，想给季文昔换上平底鞋。
霍霁云却接过那双鞋。
他蹲下来，握住季文昔的脚腕，替她脱掉那双高跟鞋，又帮她简单按摩了一下脚踝，才换上了平底鞋。
苏蓉蓉觉得自己真是个硕大的电灯泡。
季文昔被霍霁云这么捧在手心里伺候着，说不动容那是假的，所以嘴角的弧度也跟着暖了暖。
只有霍霁云在心里暗喜。
摸到老婆的脚了，又占了一点便宜，嘻嘻。
……
这一晚，霍霁云和季文昔是在c市过夜的。
他们住在西顿酒店的套房里，睡觉前，霍霁云感觉这又是一番对他的折磨。
季文昔刚洗完澡，穿上酒店的浴袍，肌肤白皙胜雪，头发浓密如瀑布。
就连一双眼睛都湿漉漉的，像淋了雨的小鹿一样无辜可爱。
霍霁云看着这可口的老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老婆，我可以和你一张床吗？”霍霁云嘟囔道。
季文昔耸耸肩：“你觉得你能控制得住就行。”
她一脸的理所当然。
因为她知道，现在她不用装病，霍霁云也不会强迫她的。
霍霁云的改变和对她的迁就，几乎是肉眼可见。
霍霁云纠结半晌，认命的朝另一张床走去：“算了吧，我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是太有自信。”
季文昔失笑。
她正准备进被窝时，发现霍霁云的手机落在了她的枕头上。
他的手机没有密码。
季文昔犹豫几秒，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开了他的手机。
手机开屏，壁纸竟然是季文昔的照片。
这是霍霁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季文昔的一张背景。
画质模糊，构图也毫无美感，竟然被他珍惜的拿来当照片。
打开他的社交软件，除了一些工作信息以外，再无其他。
让季文昔惊讶的是，霍霁云聊天界面的背景竟然是他们两个的结婚证。
“如果你看到这张照片，不要伤害她。”
结婚证照片上，霍霁云p上了一行小字。
季文昔一开始没读懂，她想了想以后，一串眼泪竟然从眼眶中滚落。
这是霍霁云的主人格对另一重人格说的话。
以前，他的另一重人格总喜欢折磨她，让她承受自己的暴虐。
而回归主人格的时候，又对这些记忆毫无印象。
所以霍霁云才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另一重人格，她是你的妻子，是与你领了结婚证的女人。
不要伤害她，不许伤害她。
季文昔想到医生之前告诉她的话，霍霁云独自承受着分裂的痛苦，他真的很辛苦。
季文昔握着手机，走到另一间房间。
霍霁云已经陷入浅眠，只是眉头依旧紧皱着。
季文昔把他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伸出手，轻轻替他抚平眉头。
半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