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带着看好戏的心态,闲庭信步似的跟在了云裳的后面。
就见云裳一脚踢开了孔歇房间的大门。
“孔歇老贼,你给老娘滚出来!”云裳舌绽春雷,震得萧恒耳膜都有些生疼。
云裳一声吼之后,孔歇沉着脸推门出来,“云裳,你发什么疯?”
云裳也不跟孔歇废话,孔歇一冒头,云裳便是追着孔歇揍。
孔歇脸色阴沉,“云裳,我们来你云宗,是友好交流的来的,你若是欺人太甚,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云裳冷笑,“不客气?孔歇老贼,你谋害我的亲生女儿,还想让我对你客气?”
听到云裳这话,孔歇心中顿生警觉,“谋害你的亲生女儿?这可从何说起?”
“我女儿中了你们密宗才有的毒药,你敢说,不是你做的?”云裳冷笑,“赶快把解药给我拿出来!”
孔歇这次是真蒙了,他什么时候对云裳的女儿下过毒?
他跟云裳的女儿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对云裳的女儿下毒?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孔歇眉头皱起,试图跟云裳讲道理。
“误会?”云裳嗤笑一声,“我的女儿只来过你这里,回去住处便是毒发,你说跟你没关系,这话说出去谁信?”
孔歇隐约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但他一时半刻却愣是想不到到底哪里不对劲。
毒药,他的确是给出去一瓶,但,他是给的萧恒啊!
怎么最后中毒的,却成了云裳的女儿?
但,这话他还不能直说,毕竟,萧恒就在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看着!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萧恒慢悠悠走过来,一副好事者的态度。
孔歇嘴角微动,“应该是云主误会了什么。”
“误会?”云裳也是个暴脾气,加上云米的毒如果不赶紧解的话,云米以后极有可能成为一个废人,当下便是再次对孔歇发动了攻击。
孔歇被云裳压着打,也上来了火气,一张嘴便想要对云裳进行文道攻击。
然而,在他的文道攻击落在云裳身上时,云裳身上像是带着一层自动防御的屏障,将孔歇的文道攻击屏蔽掉了!
看到云裳身上闪过的那一层淡淡光晕,萧恒眼中骤然一亮。
想不到,这云裳身上还有这种能够隔绝文道进攻的好东西!
“孔歇老贼,再不把解药交出来,我灭你满宗!”云裳怒吼一声。
这话如果是旁人说出来,孔歇自然会觉得对方口出狂言,但这话由云裳说出来,孔歇却不得不好好考量一下。
“云主息怒!”孔歇赶紧服软,“令爱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可否带我去看看?”
云裳也知道,就算现在杀了孔歇,也不能解决问题,强压下了怒火,“你跟我来!”
孔歇揣着满肚子的问号,跟着云裳去了云米的院子。
密宗几位弟子不敢独自留下,也跟着孔歇一起去了云米的院子。
等孔歇来到云米的院子,看到已经神志不清,浑身软塌塌的云米,孔歇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授意孙洋给萧恒的那瓶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用到了云米的身上!
孔歇眸子陡然犀利,抬头看向了萧恒。
萧恒却是没事人一样,微微一笑。
就算孔歇知道都是自己做的,又怎么样?
他敢说出来,他给自己的是毒药?
萧恒料定孔歇是不敢的。
果然,孔歇虽然猜到了其中的弯弯道道,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云主,虽然我不清楚,令爱为什么会中了我们密宗的毒,但现在救人要紧!”
孔歇说着拿出了一瓶解药,“这是解药,你赶紧给令爱服下,晚了,只怕令爱以后再也不能修行了!”
云裳从孔歇手中夺过那瓶解药,“我女儿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云裳丢下这话,将瓶子中的解药灌进了云米的嘴里。
云米喝下解药,还是昏迷不醒,身体倒再也没有变得软塌塌。
“孔歇,我的女儿不能白受这罪。”云裳扭头,脸色阴翳地看着孔歇。
孔歇知道,今日他如果不出点血,是没有办法平息云裳的怒火的,咬了咬牙,肉疼地储物戒指里掏出了一瓶丹药,“这是我们密宗淬体的圣丹,每日服下一颗,一瓶用完,可得到脱胎换骨之效。”
云裳狐疑地扫视了孔歇两眼,这才有些嫌弃地将那瓶丹药收下。
“你们走吧,我的女儿要休息了!”云裳收下丹药,转脸就开始赶人。
孔歇自然也没脸继续多留。
好歹是一宗之主,居然被云裳如此按头欺负,这口气,孔歇还真是有些咽不下!
但现在,他们在人家云宗的地盘上,他就算心里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