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保留玉家的招牌,不是因为他们对玉家有多么看重,也不是因为他们对玉家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最为纯粹的一点,就是要打第一命师的脸。
够胆子,你第一命师来给我们神霄派批谶言啊。
只要你敢批,我神霄派还真的就敢接。
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无耻。
南宫任确实不敢,也不能给神霄派批谶言。
不提神霄派本身的底蕴,单单神霄派镇压昆仑这一条,就没人敢给他们批谶言。
昆仑祖龙脉的因果承负,整个神州,整个世界,无人能扛。
除非像李长生这样,跟对方单挑。
神霄,你们给小道等着。
三天,只需要给小道三天,小道就会让你知道,沾长生观的因果。
李长生只是瞥了一眼,即收回目光。
楼顶,炁灵子目光同样无比深邃。
他读懂了李长生的那锐利目光所表达的意思。
但神霄派怕吗?
不,神霄派一点都不怕。
你要来,那就来。
谁输谁赢,做过才知道。
这一场,谁来都无法阻止,也无人敢阻止。
双方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神霄派借此机会算计了一把李长生。
想要搬开悬挂于头顶的天罚剑。
李长生则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将神霄派再度镇压在昆仑三百年。
从一开始,李长生就没有想过要放过神霄派。
因果天注定?
不。
李长生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因果在人为。
调研局,疗养院。
廖擎天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背负桃木剑的师弟。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师弟过来,就算是被称之为第一命师的南宫任在这里。
李长生估计都已经拍桌子骂人。
但眼前这个,真骂不得。
或者应该说,对于油盐不进的王八蛋,谁都只能头疼无奈。
“二师弟,这一场,这一场,必须由小长生自己处理。”
“你应该知道,这一次意味着什么。”
廖擎天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
“大师兄,我也是长生观一员。”
太叔单抬起头,淡漠的目光闪过一丝坚定。
长生观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个没落的道观,但对于太叔单这些人来说,那是家。
有人打上家门怎么办?
打回去。
有人想要谋害自己的家人怎么办?
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