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们。”
“小姐看中你们，是你们的福气，你竟然还敢顶嘴！”
白芷抬起手，又想一个耳光子打过去，却被顾明霜给叫住了。
对付这种硬汉，想要让他们投诚不能光靠硬的，要软硬兼施才行。
顾明霜早知道会被豫让拒绝，所以也不着急。
她将资料放下，忽然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应该不是一般的劫匪走寇吧，从前应该都当过兵。你们纪律性很强，行动力迅速，手腹有刀枪留下来的老茧，眼底有嗜血的杀意，这些都不是一般的劫匪能够拥有的。”
“而且，除了我这次给你们下的毒之外。你们的身上，还有另外一种的毒的存在。”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豫让这回震惊了，意外的看着顾明霜。
她明明连他们兄弟几个的身体都没有碰到，怎么会知道他们体内的陈年旧毒？
将他的疑惑尽收眼底，顾明霜挑眉一笑。
毒药可是
她的老本行，要是这点都看不出来，她也妄为天才毒医了。
“如果你们愿意跟着我，不只是这次的毒，你们体内的陈年旧毒，我也会帮你们一并解开。”
不得不说，这一次，豫让的确是动心了。
要知道，这毒折磨了他们十几年。
每当毒发时，他们都生不如死。而且，这些年那毒虽然没要了他们的性命，却在一点点吞噬他们的身体。
说不定，再过几年，他们就完全变成废人了。
可……
“不行，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豫让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小姑娘，你很厉害，换做是从前我或许会答应你。可是在多年之前，我们这帮兄弟早已认一个男人为主了。
他救了我们的性命，帮我们娶妻生子，对我们恩重如山。只是，却在一次出行中被恶人给害死了。我们兄弟曾发誓为他报仇，无奈那人的背景太强大的，至今我们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那人是谁？”
“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司马家的家主，司马靖。”
“竟然是司马家？！”
顾明霜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呢，边上的白芷就已经忍不住翻白眼道：“这也太巧了吧，我们家小姐和主子都跟司马家有仇。而且，那司马靖的小儿子，还是死在我们家小姐手上呢。”
“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