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徐太尉本来对徐夫人一腔怒火,可见徐夫人这么痛苦,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不忍心再责怪她什么。
“夫人,你快起来吧。别难过了,难过也没用。管家说,思竹的尸体已经在往京城这边运过来了……唉。”
“这是我四十岁才生下来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不难过啊。”
徐夫人趴在徐太尉怀中,哭着道:“老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悄悄的把思竹给放出去,他怎么会被活活烧死……等等,为什么咱们儿子会被活活烧死?是不是有人故意害死他的?!”
徐夫人连忙抬起头来,被悲伤包围的她,此刻急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口。
“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徐太尉抬起头来,目光落在管家身上,随后皱眉道:“来报信的人还说了什么没有?思竹为什么会被烧死?”
“没说,”管家沉吟了一下,而后道:“不过,小的倒
是听说,这件事情似乎跟从北荒回来的景世子有关。他也在睢阳,而且,那天香楼似乎也跟他有所关联。”
“景世子……苏衡景?!”
徐太尉最近倒是听见了风声,听说镇远老侯爷去了睢阳一趟……难道,真的是景世子?
“可是不应该啊,景世子跟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冤仇……”
徐太尉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徐夫人给打断了。
“没冤仇?那苏衡景你又不是不知道,简直就是一个大疯子!他连自己的继母和表兄都杀,谁知道他会不会发疯对思竹下手?!”
“老爷,思竹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你一定要给思竹报仇啊。”
“行了,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别把脏水扣在景世子头上。再说了,当年要不是景世子平定了黄海关,这会儿大齐哪能风调雨顺的?当年他杀了继母和表兄的事情,也有许多疑点,你不许再提了。”
“那儿子的死就这么算了吗?!”
徐夫人哭喊着质问。
“你先别说了,总之我会去好好调查一下的……”
徐太尉见徐夫人因为丧子之痛都有些神志不清了,自己心里也心痛。只是,朝堂很多事情,都不是妇人一句话能说清楚的。
一不小心站错队,就是灭族的事儿。
“秋菊,你先带夫人回房,好好照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