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祁枭野的心里焦灼起来,黎萋萋对许南天有孺慕之情,但同时又是惧怕的。
说明许南天让她听话的手段更倾向于管控和驯服,就像掺杂了毒雾的氧气。
她离不开,但也活不下去……
不知何时燃到尽头的香烟,烫灼了祁枭野的指尖。
男人回过神来,将烟头按压在烟灰缸里碾碎,抬眸看着林柯。
“去找人盯着梨园,从今天起,只要是许南天的货,无论是什么,酒、牌、人……全部都给他扣下来。”
“祁爷!”林柯上前一步,“这么做得罪的可不只是许南天一个,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香水的源头还没调查清楚,如果不小心失了势……”
“我有分寸。”祁枭野将林柯打断。
阿泰老实点头的同时,不遗余力地往林柯胸前猛地一锤。
“老大做事,哪有你质疑的份?”
随即乐呵呵地望着祁枭野,“祁爷这么做是不是打算耗死许南天,省得他又在背后暗戳戳地阴人。”
“不,”祁枭野淡看着阿泰,“叫他和上次一样,拿人,来换货。”
……
阿泰也垮了脸,小心翼翼地询问。
“祁爷,你对黎小姐,是不是还有那种,死了也要把她绑在身边的冲动?”
祁枭野不说话,阿泰一拍脑门,不停地冲成柯眨眼——完蛋!奈落香还没解。
林柯耸眉——那他的话,听是不听?
祁枭野重伤在身,没办法收拾他们,阖目轻睁,隐着怒意不咸不淡地瞥了两人一眼,冷着声线开口。
“奈落香,已经解了。”
林柯和阿泰同时回望过来,和祁枭野对视了片刻,被男人危险幽深的眸子盯得头皮发麻,脚底板子阵阵发寒。
他们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四下张望。
“老大行事自有道理!”
“我们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