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她怎么可能拿那么高的工资?”
贾张氏冷笑一声,施施然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张家现在已经习惯了有个人帮他们干活,一旦没有了秦京茹,他们就会不习惯。”
“这就叫尿性,习惯了别人干活,就离不开了。所以说,秦京茹要多少钱,都是
合理的!”
“再说了,张建那么有钱!”贾张氏说到这兒,嫉恨不已,“二十块钱对他来说算
得了什么!”
二十块钱确实算不得什么。
但是张建愿不愿意挨宰,那就是两码事了。
秦京茹照例来到张家,吃完饭,帮忙干活。
干完活后,她今天不急着回去。
而是在张建的旁边,站着,犹豫着。
“怎么了?”张建察觉到秦京茹的异常,问了一句。
“我,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我自己是觉得,我不应该说的,但是……”
秦京茹越说,就越不好意思,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
在张家吃得那么好,她确实没脸开口。
可她住在贾家,每天也确实在贾家吃了饭。
白吃白喝的,总不能这样一辈子不是。
她什么都没有给贾家,
也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张、张大哥,我……我知道您对我是很好的,每天都让我吃您家的大鱼大肉。”秦京茹来这边的口音已经稍微改了点,她不再说“俺”而是说我。
“可是,张婆婆说……让我从您这儿,支点工资,她说,每个月二十块钱……”“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我一点儿也不知道,真的,我对天发誓。”
秦京茹鞠着双手,捉着自己的衣角,局促不安。
她都没把话好好说清楚。
但是张建已经懂了。
张建笑了笑:“你知道你姐姐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吗?”
“不,不知道……”
“她每天去轧钢厂上班,做事,一个月是十八块多。”
秦淮茹至今都没有转正,还是个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