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建在广播站,和于海棠讨论下一次故事的事。
刘海中来了。
“你先回去吧。”
张建挥了挥手,把于海棠打发走了。
张建对于海棠的态度算不上热情,不想让于海棠觉得他对她有什么想法。
于海棠听话的走了。
刘海中进来看到张建过得这么惬意,又是羡慕又是气愤!
“张建你太阴损了,你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招数对付我!”
“有种你就跟你们广播站的站长说清楚,你想对付你就明明白白的来!”
刘海中怒吼。
在他看来张建的做法不够光明磊落。
肯定是要心虚的。
但是张建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刘亮办公室在那边,你去叫。”
“你看我怕不怕你。”
张建很平静。
刘海中气得快爆炸,一扭头就去了刘亮办公室。
没一会兒就像个孙子似的把刘亮请过来了。
刘海中开始伸冤。
“刘站长,咱们都姓刘,这事兒您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张建他害我!”
“他怎么害你了?”刘亮问。
“他一来你们广播站,你们就搞了个什么故事栏目。这肯定是針对我!”“故事栏目是我们广播站全体开会同意的,怎么針对你了?”刘亮不满。
刘海中愣了愣,接着说道:“可是他编排我,他今天讲的那个故事完全是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这不胡闹吗?”
刘亮打从心眼里讨厌刘海中这胡搅蛮缠的样子:“我们讲故事是为了豐富工人业余精神文化生活,而且都说了,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不要对号入座。”说到这刘亮盯着刘海中:“难道你对号入座了?要不然你这么气愤干什么。”
“我……”
刘海中想说他确实对号入座了,但他也没脸说出来。
毕竟他干的那些事兒确实不太好听。
“行了,要是没什么事就别往我们广播站跑,扰乱正常广播秩序。我还有事,没空听你瞎扯。另外,张站长是我们广播站受尊重的站长,我绝不容许你对他泼脏水,否则我会向廠长反映!”
刘亮说完,冷冷的走了。
刘海中欲哭无泪。
他过来不是来挨骂的。
张建坐在办公桌前,笑吟吟:“式大爷,你现在满意了吗?”
“不满意!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那个栏目给我停了,或者停止编排我,迟早你
会后悔!”
“你别忘了,你是怎么从厂长秘书发配到这儿当个小破副站长的!”
“信不信我们再把你给弄了!”
刘海中气急败坏,什么都说了。
张建眉锋一挑,不紧不慢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
“哦?我从厂长秘书到这儿,是你们在背后搞的鬼?”
“是又怎么样,不妨告诉你,我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你之所以沦落到这个下场,就是我们出的力!傻柱那儿有人脉,信不信回头我让你这个副站长都当不下去!”
刘海中这是威胁。
同时也是在为他自己壮声势。
更是吓唬张建。
他觉得张建会怕。
怕连这个副站长也干不下去。
这很有趣。
老实说这次可能在刘海中他们看来,他们胜利了。
但张建知道这波可以说赚麻了。
从秘书即将进入到负责车间事务的车间主任。
这不是赚翻了是什么。
他们做的那些事,不过是帮着他更进一步罢了。
当然了,张建向来是不吃亏的。
这事儿他记着了。
“原来是傻柱在后边搞鬼啊。”
“看来傻柱是好了手指头忘了疼了。”
张建若有所思。
刘海中还在那喋喋不休。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停止你试试,信不信我让你这个破副站长当不下去……”“那你去吧。”张建抬起头,微笑道,“你尽管去。”
傻柱只是个厨子,哪怕卖了一次面子,总不可能一卖再卖。不是傻柱他自己的东西,老是麻烦别人,别人也会厌烦。这种出面得罪人的人情,一次就算很不错了。
还想第二次,怕不是想多了。
张建可不怕刘海中怂恿傻柱走人脉。
别人的手再长,也直接伸不到轧钢厂这儿。
只要张亮平和李福全心向着他,他这会儿吃的亏越多,到时候他们补偿就越丰
厚。
哪有一直让自己人吃亏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