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小当被自己骂得哇哇大叫,也是于心不忍:“小当,你不要哭了,我是因为你妈妈在医院,所以才这么说的,我没有怪你。”
小当看何雨柱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二舅,您是不是还没有吃过饭,我现在就把我妈妈做的面拿过来。”
“不用了。”陈曌摇了摇头。何雨柱在床上坐下,冲两人挥挥手:“都散了,我也困了,先走了。”
“好吧,傻叔叔。”小当刚要回答,杨花就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杨花对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用手指指向了角落里的一大堆破碎的瓷片。
小当抿了抿嘴唇,终于开口道:“二舅,我大哥今天脑子不太好使,被我爸妈和外婆骂了一顿,我、我弟弟给您赔个不是,您别生气,您别生气。”
“都散了,小当,何雨柱道:“回去吧。”他很清楚秦淮茹从小就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他才会对她冷嘲热讽。
小当也不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傻叔,你能不能饶了我弟弟?我弟弟也很生气啊。”
“行了!”叶子晨没好气的道。何雨柱忍着火气道:“你可以走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来这里了。”
小当还想说什么,杨花却是一把将妹妹拖了出去,何雨柱也不让他们进来,看来是动了真怒。
小当说完,就被杨槐给拽住了:“傻叔叔,你先睡一觉,我们先回家了。”
等房门关上之后,何雨柱蜷缩在床上,弓着腰,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
等章庆江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章庆海才看向章庆道:“你觉得呢!”
章庆带着孩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每当她停下脚步,孩子就会哭起来:“我还能有什么想法?离婚是不可能的,就这么算了,大家都消消气。”
先不说她的子女,光是她父母的态度,就让她很为难,而且,“离婚”这两个字,也是从文革中流行出来的,一直以来,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用来跟“家庭”决裂,寻找真爱。
“什么!”一声惊呼传来。章庆江不悦地道:“不是我找他的麻烦,而是他太不识抬举了,放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管,偏要照顾别人的妻子和孩子,这不是疯了吗?真是气死我了!”
“何止是疯了,我看他是疯了。”章庆说道。
“你行了!”章庆海眉头一皱,“现在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当年我们一家人都反对这门亲事,可你非要这么做。她已经结婚了,也有了孩子,可事情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啊!不会吧?”她知道何雨柱一定会来她的姑姑家里,知道自己的事情是不可能隐瞒下去的。
果不其然,次日清晨,张阿姨就带着赵卫的人匆匆赶来,一上来就说:“臭小子,你别想和我和离!”
章庆一脸的为难,“姑姑,不是,我只是想威胁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