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痛悔。
叶灵冷淡拒绝,“我不需要。”
“灵灵。”盛君烈无奈地唤她的名字。
叶灵咬紧牙关,“盛总,不要
这么叫我,我们还没亲密到可以喊对方小名的地步,还有,把你的人撤走,你不要假借保护之名行监视之实,如果我需要保镖,我自己会去雇。”
她不能让盛君烈的保镖跟着她,否则他迟早会知道三胞胎的存在,到那时情况会比现在还要棘手。
盛君烈叹息一声,“好,我知道了。”
叶灵松了一口气,她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儿,小欧进来告诉她,那两樽门神走了。
叶灵头疼欲裂,昨晚那个梦果然是预兆,不知道盛修远此番回来,又要如何兴风作浪。
她是再也不想卷入他们争权夺利的战争中,可盛修远回国就来见她,她真的能独善其身吗?
“哗啦”一声,盛修远被一盆冰水泼醒,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禁锢,抬眼看着背对他站在破旧窗前的男人,他咬牙道:“盛君烈,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吗,你敢绑架我?”
盛君烈转过身来,盯着盛修远的目光像盯着一个死人一样森寒,他抬了抬手,下属立即递了一条马鞭放在他手里,他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响亮的破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