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霆第一次知道霍雨珊原来这么会收买人心。他身边的人竟然都是向着她的。
霍长霆用自己的皮手套抬起了聂荣的脸。聂荣做的是管家的活，管家只需要发号施令就行了，那些脏活累活都与他无关。
据霍长霆所知聂荣也是从小衣食无忧着过来的。
要不是家道中落，他也不会成为他的管家。
像聂荣这样的人自然是没吃过什么苦。
“聂管家，付你工钱的人是我。”
无论是宋浩还是聂荣，都是他在付钱给他们。可他们的心里却是向着霍雨珊的。
聂荣这个时候才真正的知道害怕。
“霍爷，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吧。”聂荣一边说一边卑微的在地上磕着头。
霍长霆的声音没有多少的起伏。“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向着霍雨珊？”阿锦哪点比她差了？
聂荣一脸不解的看着霍长霆，“雨珊小姐难道不比太太可爱？”雨珊小姐那么可爱，他们向着雨珊小姐不是挺正常的吗？
“可爱？”霍长霆忍不住冷笑出声。他要是真的可爱，就不会放自己驯养出来的猎犬去咬阿锦了。
霍长霆坚硬的皮鞋踩在聂荣的指
关节上。他皮鞋碾动，不顾聂荣凄厉的叫声，就这样将聂荣的指关节一根根的碾到变形。
或许是叫的太久了，聂荣的声音很快哑了。霍雨珊并没有给过他太多的好处，他身为管家，确实不应该将自己的喜好带入到工作中去。
身为霍长霆的管家，他应该以霍长霆的喜好为喜好。可是他骨子里太看不起万锦这样的女人了。
在霍长霆和万锦结婚的那三年里，他是亲眼目睹了万锦的卑微的。在万锦和霍长霆的三年婚姻里，万锦的地位比听语园的保姆要低微的多。
这样的女人聂荣只觉得讨厌。哪怕后来他意识到霍长霆越来越重视万锦了，他也存了自己的小心思。
只要能踩万锦的时候他是绝不会手软的。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想过宋浩和霍雨珊真的会弄出人命来。
万锦真的被他们给整死了。
“霍爷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服侍你那么多年的份上，你就饶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您的。”
霍长霆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也希望他的阿锦能够给他机会。可是阿锦已经死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既然他都没有机会了，那他为什么要给
别人机会？
“或许人和人之间的喜欢与讨厌是与生俱来的吧。”霍长霆将聂荣的手指踩得更加的稀巴烂。
他打了个响指，他身边的保镖就拿了一个转盘过来，转盘上写了各种各样的酷刑。
“看在我们主仆一场，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我现在就给你机会，这个转盘随便你转，转到哪里哪里就是你的未来。”
聂荣全身发抖，这个转盘上的酷刑每一种都会让人生不如死。无论转到哪里，他都恨不得他能够先死一步。
“霍爷，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这么对我！”聂荣又在地上磕起了头来。
他是霍长霆的管家，平日里粘着霍长霆的光到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很多人因着霍长霆的关系还经常巴结着他。
他哪里这样的求过人。而此时为了让霍长霆能够重新发落，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给磕碎了。
霍长霆呵呵的冷笑着，眼里竟有几分嗜血的疯狂。“我差点忘了，你的手已经动不了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下吧。这个转盘我帮你转也是一样的。”
霍长霆说着就真的转动了那个转盘，最后转盘的指针停在了蓝色的方格处。
霍长
霆对着保镖光头勾了勾手指，“阿锦当时不能说话，做了一年多的哑巴。看来聂管家的声带也不能要了。把他的声带拿去喂狗，再砍掉他的四肢装进罐子里。”
“不！”聂荣发出凄厉的叫声。“霍爷你不能这么对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万锦小姐吗，万锦小姐最善良了，她一定不想你这么做。”
听到聂荣突然提起万锦，霍长霆犀利凶狠的眼眸倒是闪过了一丝难得的柔光。
他突然想起了万锦给那个孩子起的名字。
正宁。
霍正宁。
霍长霆在万顺园里看到过那张万锦写的纸。上面就是写着正宁两个字。
那一笔一画都是对他的控诉。
阿锦说他缺少正气，是个法盲。
霍长霆仔细想想自己也确实不应该做违背法律的事情。
“我改变主意了。”
聂荣的眼中闪过希冀，“霍爷肯放过我了吗？”
霍长霆点头，他要好好表现，不能做让阿锦生气的事情。
聂荣看到霍长霆点头，立马又在地上磕起了头来。“谢谢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