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起来。
母亲慌忙搂紧我哄劝,“不说这个了,意晚你什么都不要想……”
“都怪我都怪我,在她面前提这些做什么!”
爹爹也慌了手脚,一叠声的说,“世勋,湛儿!你们也看到了,意晚这个样子让我们怎么放心!
我不管你二人愿不愿意,以后都给我注意着点儿,若是惹的她难受你们梁叔我可不答应!”
“是。”
荣世勋和秦湛齐齐的答应着,脸上说不出的沉郁。
老太贵妃的丧仪就在后天举行,我们耽误不得,明日就要启程回京。
爹爹和母亲不愿让我进宫接触那种复杂的环境,而且女眷要整日守丧守足七日,头七后要扶灵送去皇陵。
二七、三七直到百日还要奉召进宫举行祭奠仪式,宫里规矩森严,届时要跟各位皇亲国戚的女眷相处,人多嘴杂怕我受不了。
他俩便商量以我在公主府养病为由告假,我也乐得自在。
不过我对回京还是很期待的,在道观闷的太久连下山都觉得好玩,不知道繁华热闹的京城又是一番何等的场景呢?
……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了车马,跟袁真人依依不舍的告别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我睡的太久脑袋里空空如也,一路上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跟爹爹和母亲心事重重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荣世勋和秦湛骑着马始终跟在我们的车子两侧,殷勤的照顾。
只是看得出他俩也各自怀着心事,连斗嘴都没心思斗了。
“梁意晚!”
车队停下来歇息时,秦湛凑到我身边挑眉说,“回京后有什么打算?跟我说,我带你去玩。”
我偷偷望了眼不远处的爹爹,压低声音道,“想玩的地方多了,可爹爹在府里看着我不让我出去,怕是哪儿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