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度却停在两
步之外,冷笑道:“你不在乎吗?”
薛放还真在乎。
自打鳗鱼那事过后,他们就跟唐家重新定了契约,那契约上明明白白写着“擅断供货,三倍违约赔偿”,闹到公堂上也是如此。
三倍!
唐家几个酒楼下来,三倍那就是上千两银子了!
而且上次他也只是为了拉拢白昭昭,所以才故意在他们面前撂下狠话,本想着回头再打发人送点礼,跟唐家缓和缓和关系,这件事就过去了。
毕竟他是商人,撕破谁的脸都是自己的损失。
再者薛放自信,那唐家的供货一贯是靠着自己,但凡唐家还要做生意,就不会跟自己闹僵。
可哪知道这唐凌度竟是个缺心眼的,竟跑到自己家里来撒泼,闹得他下不来台,气得咬牙。
四下都在看着,薛放只能硬着头皮道:“那千两银子算个屁,我只是没想到,我是为你们着想,你们竟然如此揣测我,我……我真是看错你们了。”
我呸!
这话说得狗都嫌恶心!
唐凌度也不跟他掰扯这些,“别跟老子装腔作势!你要能为唐家着想,那我唐家出事后你来看过一次吗?两面三刀背信弃义,说这些没用!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