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听,但骂得还挺舒服的。
就鳗鱼那事,唐凌度小气,可还记着仇呢。
唐凌御也笑了,却是冷笑,“你是不是试药试傻了?那薛放怎么不行?难道人家之前做错了现在就不能改了?唐凌芥,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很喜欢跟我们作对?”
“三弟,你最近是有些奇怪,”唐凌风对他的话更是极不敢苟同,“那契约之事,不过是两家人关系好,所以不大较真而已,你至于吗?”
“不至
于?”
唐凌芥瞥着他,“大哥倒是心宽啊,之前被刁难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为薛放开脱?这才过了多久,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老三,”唐凌风板着脸,“为人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岂能如此尖酸刻薄?那薛家毕竟……”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唐凌芥倏然起身,目光不耐地扫过所有人,“是啊,那薛家毕竟是唐家的故交,而唐昭昭算什么?”
“虽然有人曾经吃着昭昭开的小灶,不过也都是过眼烟云。如今需要她付出了,她怎么敢不把自己卖给薛家,为我唐家换几条鱼,是不是?”
窗外日光照射而入,透过窗格,在那张侧脸旁划下一半晦暗阴影。
唐凌御握着茶的手猛地僵住,抬起头,却见唐凌芥冲着唐凌度愠怒又失望地冷笑。
“你们都很开心吧?是不是?”
唐凌度纨绔戏谑的神色如被光芒刮下一片血色,呆呆地盯着唐凌芥。
唐凌芥愤然拂袖,绝尘而去。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唐凌风古板气愤的声音在死寂的光大堂中响起,“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我看他真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很快,薛放送鳗鱼的消息也传到了木华苑,唐果儿顿觉时机已到,立刻叫人套车。
“去宣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