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欺负,别人不行。
“陈医生,你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告你诽谤!”苏简气呼呼的。
“八毫克硝酸甘油,加入五百毫升盐水,静脉滴入,维拉帕米六十毫克,每日注射三次!”
陈医生的喊声越来越响,甚至超过机器的哀鸣。
维拉帕米是非二氢吡啶类钙措抗剂,剂量过高,足以致死。
只是,六十毫升?哥哥疯了吗?
不,不会是哥哥下的医嘱。
对方仿佛猜到苏简跟苏瑜会反驳,他把签着苏瑜大名的处方单甩出来。
“看看吧,这是
不是你给的处方!”
纸张很薄,很轻,在天上飘。
被苏简抓入掌心,“不可能是我哥签——”
苏瑜相信妹妹,一定能认出他的笔迹。
但,当苏瑜看到妹妹瞳孔紧缩,仿佛被电死的脚弓反张的猫。
苏瑜抓过处方单,自己的名字,大。大方方签在单子右下侧。
竟然真是自己的笔迹。
他再看处方,他记得清清楚楚,他签过的所有单子里,没有这一张。
这是诬陷!
“苏大医生,你还有话要说吗?”陈医生的声音冷得好像冰碴子,但苏简听得出来,推卸责任的同时,陈医生狠狠松了一口气。
看陈医生的样子,难道过量的药方是他开的?
苏简相信苏瑜,他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多了百分之十的浓度,完全致死的量!
“陈医生,还有监控,我们可以查——”苏简说,陈医生勾唇讽刺地笑,“你们还是先想想怎么跟病人家属解释吧。”
陈医生走了,连带着,icu内,护士也都跑干净。
他们可不想被病人家属黏上。
“哥,到底怎么回事?”
只剩下两人,苏简问道。
“我也不知道,简简,这张处方真不是我签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