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仅一天而已，陆江海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原本头发都还是乌黑
茂密的，如今突然间多出了许多白发，整个人看上去也格外沧桑。
初见他的时候，魏晚言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不过仔细辨认过后，陆江海就是陆江海。
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没有人能够模仿得这么有精髓。
“陆总，或许现在，我不应该再叫你的职称，陆江海。”
应柏年低声开口，陆江海身形微微一颤，却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你应该很清楚，我今天来这里所谓何事！我想知道大型车祸，究竟是不是你指使张痦子在拖车之上做了手脚？你这样做的目的，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拖延我们，然后签署那份合同？”
应柏年低声询问，他语气微微提高，说实话心里是感觉不相信的。
陆江海听过后，终于掀起了眼皮，只是眸中却带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坚定。
“不是我！我没有指使任何人，这一切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应柏年眼神阴冷至极，“张痦子可是亲口承认了，警察也亲耳听到了他的话。你现在说不是你，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明明证据确凿，可陆江海就是不愿承认，脸上带着冷笑。
“不是我！我说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