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哇哇大叫起来,目光中的恐惧远比什么都明显。
应柏年见状不再等待,他明白需要乘胜追击,于是立刻上前。
眼眸中带着深冬寒夜,凌厉而又冷漠,“无论他为什么怕你都不重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该问的一次性问清楚了。”
他话音刚落,王谦便立刻点头朝着张痦子靠近了一步,而此时恰好出去的警察也回来了。
他看样子去了趟卫生间,正甩着手上的水,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看刚才就像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张痦子突然间又蹦又跳,脸上的恐惧藏都藏不住,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病房又出门看了一眼,确定没走错这才进来了,原本无奈的心情也瞬间变得有些兴奋。
这个案子拖得已经够久了,可由于关键证人一直没醒,所以也没能得到继续的进展,如今张痦子已经醒了,那是不是说明他们距离结案就更近一些了?
“怎么了?他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