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他是不是说话有
点过于灵验了?
说医者不自医,结果魏晚言就真的发烧了,也许下一次他是该好好管管自己这张嘴,以防再被他说中什么事情,那可就惨了……
当应柏年带着热水和退烧药回到房间时,魏晚言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原本红润的面色比起之前似乎也恢复了不少。
应柏年再次上前去触摸她的额头,还是一样的滚烫,只是比起之前的确要好多了,看来她自己也在慢慢退烧。
既然她已经睡着了,应柏年也不忍心再把她吵醒吃药,索性就把药放在了她的床头,起身前往浴室洗漱。
出来之后,他立刻钻进了被窝里,从身后抱住魏晚言。
她的身体还是一如之前滚烫,很暖和,却又让人莫名其妙的不安,应柏年只好这样一直抱着她,想要让她舒服一点。
慢慢的,他也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当魏晚言从睡梦中醒来时,立刻就感受到了禁锢在自己腰上的一双手。
她掀开被子的偷偷往下望,浴袍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昨晚发烧之后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纷至沓来,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居然又强吻了应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