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年使坏的把手抬得更高,魏晚言急了,窜起来一口叼走了应柏年手中的小半块饼,身子一歪又跌回了应柏年怀里。
“哪有你这样的啊!”魏晚言嚼着嘴里的东西,愤愤的看着应柏年,应柏年却在盯着自己刚刚被魏晚言的嘴唇触碰过的手指发呆。
“嗯?怎么了?”魏晚言咽下嘴里的东西,疑惑的歪过头。
应柏年抬起眼皮,眼底一片暗红,像一匹饿狼。
“你……”
应柏年毫无预兆的捏住了魏晚言的手腕,把她
按在了枕头里,低头深吻下去。
好甜的吻……
应柏年手中剩下的半块饼掉在了床上,流沙的糖馅溢出来,在空调热气的蒸腾下,空气中充满了甜蜜旖旎。
魏晚言愣愣的承接着这个吻,余光扫到被浪费的另一半饼,越想越气,恶狠狠的回吻过去。
“你怎么浪费粮食呢!”
应柏年嘴唇被她咬了一下,捏住魏晚言的手腕反扑回去。
门外的陈洺启呆若木鸡,手中的文件掉了满地,但是里面情难自制的两个人却全然没有察觉。
陈洺启眨了下眼,为什么他总是在这种最不应该存在的时候闯进来?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一句莫名其妙的歌词在陈洺启的脑海中循环播放,愣了半晌,陈洺启崩溃的抱头跑了。
二人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魏晚言想到刚刚自己一怒之下都做了什么,就一阵脸红。
她一拳捶向环抱着自己的应柏年,耳朵也跟着烫了起来。
“你怎么……”耍流氓呢?
应柏年凝视着怀里的人,还不是她先“勾引”的。
有心的引诱多无趣,无心的撩拨最勾人。
应柏年的胸膛被魏晚言捶痛了,反手又欺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