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旁边的人好像也很自然似的,抬起手把魏晚言搂进了怀里。
二人相拥了好一阵,才忽然觉得不对劲,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
“……”我为什么要抱着他?
“……”好像这样抱着也是理所应当。
魏晚言猛坐起身来,被冷空气冻得打了个冷颤。
“嘶,好冷啊。”魏晚言搓了搓手臂。
应柏年按着自己额头,沙哑着嗓子开口。
“阿启。”
“总裁,我在呢。”外面传来陈洺启
的声音,“壁炉坏了,正在修,总裁和少奶奶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睡?怎么睡?继续抱着睡?
魏晚言刚想顶着冷气起床,就又打了个喷嚏。
感冒才刚好,这么下去又要卧床不起了。
她还是硬着头皮躺了回去,两人对着天花板发呆。
良久,魏晚言的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
“我饿了。”
“我也是。”应柏年慢慢的说道。
魏晚言叹了口气,饿也没吃的。
她幻想着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门口卖的烤饼,吸溜了一下口水。
“喂,你吃过那种甜饼吗?”魏晚言戳了戳应柏年的腰,“就是一种烤的饼,糖馅的,刚出炉的咬上一口,甜的流沙。”
应柏年摇了摇头,“没有。”
“切。”魏晚言撇了撇嘴,“猜你就没有,你这种大少爷,哪里吃的惯我们贫苦群众的干粮。”
“不是。”应柏年摇了摇头,“怕死。”
魏晚言眉心一跳,忽然沉默了。
应柏年的饮食的确讲究,都是张妈亲自下厨做的,他在外面参加酒会也是除了少量饮酒以外什么都不碰。
谁知道应柏年吃的东西里会不会被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啃上一口就暴毙。
他们这一家子都短命,说怕死,这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