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翠岩山的山路,就到了后山,应家的祖宅就在山顶。
魏晚言隔着窗户就看到了那庞大的院落,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她一直以为魏家的四合院祖宅已经够奢靡了,没想到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应家这个祖宅简直可以用腐败来形容。
陈洺启把车停在了院子门口,三人下了车,刚踏进院子里,魏晚言就感觉到一种难言的肃穆,仿佛是应家所有祖宗亡灵的视线正自上而下
的扫视着他们。
魏晚言正了正色,跟在应柏年的身后走了进去。
正屋就是祠堂,里面摆满了应家故去之人的牌位。
应柏年带着魏晚言一起,从左到右,从上至下的给每个牌位都上了香磕了头。
一套流程走下来,魏晚言几乎累的连腿都直不起来。
难怪说是大祭,可真够累人的。
陈洺启走了上来,“总裁,少奶奶,可以去休息了。”
应柏年沉默的走在了前面,好像从进了这院子起,应柏年的脸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看。
魏晚言跟在他身后,也不敢贸然去问,看着应柏年进了后面供人休息的房间就不出来了,魏晚言才凑到陈洺启身边。
“他怎么了?”
他怎么怪怪的?
陈洺启也被这样的氛围搞得有些沉重,他和魏晚言走到了另一边,才低声解释。
“总裁每次来祭祖都这样,可能是因为老先生和夫人吧。”
老先生和夫人,说的不正是应柏年的父母吗?
关于他们的事,魏晚言只听了个大概。
据说应柏年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而应柏年的父亲后来也因为病重故去,两位都是英年早逝,应柏年是被应老爷子抚养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