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李默霆想到了些什么,“其实药物的来源也并不是无迹可寻,有一种方法还是能够追根溯源的。”
胡思乱想的魏晚言被唤回了神智,她立刻坐起身子来。
“有什么办法?”
“药品编码。”
陈洺启放下了手机,推门走进了里面的茶室,“总裁,少奶奶说想要总裁之前的空药瓶,要我现在就送过去。”
应柏年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开口道。
“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陈洺启噗嗤的轻笑一声,“总裁,少奶奶应该也是为了总裁的身体考虑……我回一下老宅?”
应柏年不回应,陈洺启就当他口嫌体正直,算是默认了。
刚想出去,应柏年忽然放下了还没来得及递到嘴边的茶杯。
“一起。”
陈洺启微微抬高了眉头,撅了下嘴。
不是说好了不关心的吗?这会儿怎么又要亲自去围观“做幺蛾子”现场了?
男人啊,都是……
应柏年在陈洺启的肩膀上撞了一下,“如果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的话,明年开发了新的影视项目就送你去做编剧。”
陈洺启看着应柏年,认真道。
“我错了。”
总裁就是总裁
,哪怕陈洺启掉根头发应柏年都知道他未来会不会秃顶。
应柏年拍了拍陈洺启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虽然你在别的地方不大行,但是道歉这方面的确在行。”
陈洺启也得先打得过应柏年再正面硬刚啊……
魏晚言说的真对,应柏年的嘴的确碎的很。
陈洺启无奈的笑了笑,“总裁请。”
二人回到了老宅,应老爷子也正巧带着管家匆匆忙忙的从楼上走下来。
“爷爷。”
“你回来的正好。”
应老爷子行色匆匆的套上外衣,“本来今天要去墨城的祖宅祭祖的,但是我有一个老战友的聚会,快来不及了,你去吧。”
应老爷子决定的突然,让应柏年一点准备都没有。
“爷爷……”应柏年无奈,“公司里还有事没有处理完。”
“公司不至于你一天不出席就倒闭的,快抓紧时间,对了,把阿言带上啊。”
说罢,应老爷子和管家就出了门,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应柏年。
应柏年看着禁闭的门板默了一会儿,“老爷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战友了?”
陈洺启想了想,认真的点评到。
“这或许是老董事长的新操作。”
应柏年
转头,“嗯?”
“为抱重孙子大业增添一份力的操作。”
应柏年一脚把陈洺启卷了出去。
陈洺启在寒风萧瑟中凌乱,确定了应柏年回房间了以后才小心翼翼的推开别墅大门进去。
他跑到应柏年的书房取出了药瓶,给魏晚言拍了张照片发送过去,又上楼谨慎的敲了敲应柏年的门。
“总裁,您最好带一些厚衣服,墨城很冷。”
里面没有传来回应,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
陈洺启不担心应柏年是不是又心疾复发了,反而是担忧了一下自己的命运。
他觉得自己最近这些日子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应柏年的底线上蹦迪,看来是时候收敛了。
否则轻则被炒鱿鱼,重则可能会丢进城中江里喂鱼。
魏晚言接到了陈洺启的信息时已经和李默霆分别许久了,一直在一家咖啡馆里坐着发呆。
她本可以自己回一趟老宅把药瓶子取出来的,可她不敢回去。
最主要的是不敢见到那个人。
直到收到了消息,无所事事的魏晚言才终于活了过来。
照片上的药瓶子已经有些磨损了,编号看不太清楚,魏晚言只能把照片简单的调整了一下分辨率才发送给
了李默霆。
李默霆说,假药制作商是不会愚蠢到直接吧有害的成分添加到药物中的,最多只是改用一些成本低廉的其他成分,导致药物无功无过。
这样受骗的病人吃了,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的身体不好,所以病才不见好,绝对不会联想到药物本身。
这一点,和应柏年的药出现的问题如出一辙。
而这些药物流入市场时,自然也是不能用重复的编号,这样太明显了。
所以那些奸商会自己重新编造一批代码,而且为了显出自己这药是真的,甚至还会铤而走险,把产出的药物备案。
这样即便被抓到了,只要不深究,上下打点好了关系,至多只会治他们一个侵权的罪名,而不会追查到药物上面。
所以只要有编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