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想想办法。”
白以南走上前来,从要箱中拿出听诊器给魏晚言检查了一番。
“只是着凉了。”他抽出一支体温计来,“你来。”
“为什么我来?”
“不然我来脱你夫人的衣服?”
应柏年被白以南噎了一下,皱着眉接过了体温计。
“转过去。”
“不是说好了只是合作关系嘛,搞得这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
白以南缓缓转过身去,长叹了一口气。
他真是有些看不懂这两个人了。
一个听说了应柏年心疾发作,就急匆匆的从三百公里之外的海城赶了回来。
一个只是看到魏晚言发了烧,就恨不得让自己立刻飞过来。
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柏年皱着眉
,把被子扯开了一点,修长的手指挑开了魏晚言衣服的第一颗纽扣。
他忽然停顿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
背对着他的白以南轻咳一声,“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也可以叫你们家的阿姨过来。”
“不必。”应柏年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微眯起眼睛,尽量不把视线落在魏晚言的身上,解开了两颗衣扣就把体温计塞了进去。
简单的几个步骤,被应柏年搞得像是要安装炸弹那么复杂。直到他收回了手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掌心中竟然一片汗水。
他真的想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可是真的靠近的时候中,又有了一分难言的胆怯。
白以南掐着时间,五分钟之后让应柏年收回了体温计。
“三十九度。”白以南说道,“问题不大。”
他转身如药箱计取药,无意中扫了应柏年一眼,才发现他的脸色黑沉。
“不是吧?发个烧而已,这么担心?”
“三十九度,问题不大吗。”
“从医学角度上来讲,的确没问题。”白以南认认真真的答道。
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小心地补充了一句。
“但是对于作为她丈夫的你来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