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吃醋了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魏小姐。”
魏晚言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魏小姐?”
“……我有名字。”
应柏年默了半晌,从背后拍了拍她的头。
“睡觉。”
妈的狗男人……
魏晚言磨着牙,闭着眼睛逼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滚进了应柏年的怀里,而且是双手双脚并用,整个人都扒在了他的身上。
魏晚言猛的清醒了,她连忙收回手,趁着应柏年还没醒,蹑手蹑脚的蹭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后,躺在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应柏年有些“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气,这个女人都在自己怀里睡了一夜了,他现在只觉得左半边身体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不过好像她躺在自己怀里的感觉也没那么差,甚至这一夜睡的格外安稳,难得没有心悸惊醒。
应柏年勾起了唇角。
半晌,他忽然冷下了脸。
他在笑什么?
魏晚言听见浴室外面的应柏年走了出去,这才小心翼翼的探了个头出来。
她小小的松了口气,走了就好,但她没有想到,应柏年一走竟然就没回来。
此后三日,应柏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晚言忍了一天,还是没忍住给陈洺启打了电话。那边的陈洺启正在睡觉,魏晚言才知道他们两个出差了,在遥远的西半球。
魏晚言懊恼的抱住了头,她还以为应柏年躲着自己呢。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的。”魏晚言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对沈南星吐槽。
沈南星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