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会儿应柏年已经起身了,却一动不动的坐着,目光深沉的看着魏晚言,把魏晚言看得起一阵发毛。
“我又不是半夜偷地雷去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魏晚言有些不忍直视的别过头,蹭了过去。
“为什么不走?”
应柏年挑眉看她,“你觉得我能走吗?”
陈洺启笑着提醒,“少奶奶,少爷身上的针还没有拔下来。”
“哦哦哦,对不起!”
魏晚言连忙抬起手,动作利落的把应柏年身上插着的那些针拔了
下来。
可真不好意思,她差点把应柏年插成了一只刺猬。
应柏年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二话不说抬脚就走。
“嘿,你这人!”
魏晚言连忙收好了自己的药箱追了上去,“应总!拜托你也对我说声谢谢好吗?”
应柏年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头,“乖,这是你应该做的。”
乖你个大头鬼呀!
白以南打量了一眼二人,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着光,便默默的消失了。
一直到坐上了车,二人还在暗中较劲,陈洺启在前面忍笑忍的肚子疼,这根本就是小学生打架,菜鸡互啄好吗?
陈洺启自觉的替二人升起了隔板,给他们留下了一个私密的打斗空间。
魏晚言抱着手臂,气愤的瞪着应柏年,应柏年反而坦然的转头看了魏晚言一眼。
“你有几成把握?”
魏晚言被他突兀的问题问的有些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柏年说的是自己的病她有几成把握。
“这我可不知道。”魏晚言撇了撇嘴,没好气的答道,“应总的病症越来越严重了,而且病情的发展向来都不是我能控制的。”
应柏年默默的看着她,“那这么说来,你在酒店里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