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
车后座忽然被隔绝成了一个单独的空间,魏晚言瞬间消停了。
莫非他鬼鬼祟祟,想杀掉抛尸?
应柏年忽然凑近了魏晚言,魏晚言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我跟你讲大家可都是好公民啊!你这样会坐牢的!谁家的孙子都不可以挑战法律!”
应柏年的手忽然落在了魏晚言的下巴上,挑了起来。
魏晚言终于战战兢兢的睁开眼,“怎么了?”
应柏年轻声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种独特的味道。”
“嗯?”
应柏年凑了过去,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啧,满身的混蛋味儿。”
“应柏年!”
应柏年放开了手,恢复了冷漠。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魏晚言歪过头,没听懂……
半晌,魏晚言忽然大彻大悟。
是心疾!
应柏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说过,最近这些日子心疾发作频繁,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现在应柏年已经平安无事了半月,那想必也快了,难怪要把自己带在身边。
可以防万一就以防万一嘛,干嘛搞得好像要倒卖大龄儿童一样。
魏晚言翻了个白眼,“应总,麻烦您下次有话直说好吗?”
“好。”应柏年十分痛快的点个头,“我确实有话对你说。”
他拨弄了一下手机,丢在魏晚言身上。
“应太太,你闹出绯闻了。”
绯闻?绯闻不是一直都有吗?
魏晚言疑惑的拿起手机。
是个新闻板块,不过一看就是某浏览器小编的风格,说话掐头去尾,让人一看就火大却不得不好奇。
但魏晚言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看过。
因为一看,就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