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瑞看着最不着调,可也把荀家的实验室打理的井井有条,更是防范的泼水不进,任何想要进入荀家实验室里一探究竟的人,都被毫不留情的揪了出来,下场都很惨。
至于荀天恩,那就更是个深不可
测的主儿,名义上,他在打理荀家所有的产业,是个成功的商业奇才,可其实,她却知道,荀天恩手下养着一批极其厉害的杀手,随时可以夺人性命,排除异己,保护荀家。
本来,她以为最弱的就是这个刚刚认回来的荀梨落了,可通过和荀梨落对阵的无数回合,荀若男不得不承认,荀梨落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则是个狠角色,为人处世,滴水不漏,看着慵懒而不理事实,其实别人休想占她一点儿便宜,而且,她的调香天赋是业内少有的,假以时日,必定大放异彩。
再看看荀子林的三个儿子,一个个都是扶不起的阿斗,除了吃喝玩乐,大肆挥霍,就没学会别的。
从各种方面来看,荀子林都无法和荀子邱相比,两人之间,差的岂止是天地之间的距离?偏偏,荀子林还没有看明白这个,非要过来争一争,结果,只能像跳梁小丑一样,徒劳无功。
他们自己自作孽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要连累了她,荀若男低下头,眸中划过一抹冷意。
“我说的是事实,秦先生,这件事您最有发言权,请您出来说句话吧?”荀若男很客气看着秦峥,问道。
秦峥在刚才荀若男开口时,心里就已经惊疑不定了,尤其是,刚才他又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荀梨落耳朵上戴着的耳环,愈发确定就是自己的那一对。
这副耳环中的一只其实一个小钥匙,用来打开他保险柜里的一个小金盒,他的那个小金盒里放着一些对他来说珍贵的东西,上次他看到荀梨落的耳环时,就找了一下自己的那一对,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现在,荀若男又十分肯定的告诉荀子林,说荀梨落和秦峥是已经领过结婚证的夫妻,怪不得他对别的女人都
不感兴趣,只对她有感觉。
只是,现在还弄不清楚他为什么失去了一段记忆,而荀梨落似乎也不记得他了?
荀若男看着他,他看着荀梨落,然后非常严肃的看着荀子林:“这位先生,虽然您是梨落的长辈,可您刚才的言论实在是太无理了,梨落是我的爱妻,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她,对她不敬,所以,请给她道歉,看在您是她长辈的份儿上,我就既往不咎了,不然……”
荀子林惊疑不定的看着秦峥,又看了看荀梨落,越看便越觉得两个人有夫妻相,心里把自己老婆恨得要死,都是这个死婆娘,打听来这么个消息,简直要把他害死了,这下子要怎么收场?
让他给荀梨落道歉,那岂不是把老脸都丢尽了?可若是不道歉,他怎么看这个名叫秦峥的年轻人不是善茬呢?
该怎么办?他陷入两难中。
秦峥却没有那么大的耐性,等了几分钟后,骤然沉下脸说:“不愿意道歉?好,好得很,听说荀子林先生有三位公子,都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之辈,这类人,都很容易落下把柄,您说,若是他们借了高利贷,又换不起,会不会被砍断手脚,丢进河里呢?”
荀子林被吓得一哆嗦,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这么些年之所以能狐假虎威,还不是因为仗着荀子邱的面子,他现在得罪了荀梨落,就相当于将荀子邱得罪狠了,没有人给他那三个儿子撑腰,被高利贷逼债,倒还真是有可能。
荀子林已经吓得够呛了,但碍于面子还是在死撑着,荀子林的老婆却已经撑不住了,这两口子都是重男轻女的主儿,把那三个儿子看做是掌上明珠,这才放纵着他们,养成了三个游手好闲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