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反而笃定,她辨识不出来,江梨落就更加不行,大不了是平局。
所以,她很快就气定神闲的拿起笔,在纸片上:“刷刷刷”的写了几个字,折好,放到托盘上,还对江梨落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
这时候,江梨落才从老僧入定的状态中解脱出
来,她缓缓睁开眼,视线扫过孙玉霞托盘上的纸片,唇角微勾。
旁边看着的人有些着急,这位秦夫人刚才说的十分笃定,还特意选择了这么一个别开生面的比试方法,怎么这时候反而不着急了呢?是不是没辨识出来啊?
如果是那样,她可就要和全场的来宾都喝一杯啊,喝不死也得喝残了,说起来,这孙玉霞还真够狠的,对江梨落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也能下得去那狠手,所以就说,这女人的嫉妒心还是真够可怕的。
韩笑一直立在江梨落身后,紧张兮兮的看着她,看到她到现在还没有写字,就开始着急了,轻轻叫了声:“嫂子,时间快到了。”
江梨落回头冲着她微微一笑,当真应了那句话,回眸一笑百媚生,后面看着她的男人们险些被勾掉了魂儿。
这哪里是紧张啊,分明是成竹在胸。
她拿起笔,略一沉吟,在纸上也写了一行字,折好放入托盘,接下来,就是等结果了。
不多时,结果出来,江梨落完全正确,孙玉霞除了写对了酒的品牌,其余都没写对。
这下子,轮到孙玉霞惊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江梨落就是一个破落户土包子的身份,居然还有这等见识。
“我不服,宴会是你家男人办的,他也一定能动手脚,裁判不公平,我要求换裁判。”孙玉霞大叫着。
“好啊,随你,现场的嘉宾你随便点。”江梨落成竹在胸的背靠着椅子,一双妙目盯着她,似笑非笑。
孙玉霞深吸一口气,往凑过来的男人们中看了看,捡平时总黏着她,对她公然示过好的五个男人挑出来:“让他们做裁判。”
“好啊,裁判不能光有你的人,我的人也要在旁边监督,那我们这边也出五个
好了。就在那边的高台上当众裁决,不偏不倚,正好还能助兴。”江梨落随手一指,那边的高台本来是颁奖的地方,今天这场宴会,也就是为了庆贺一下,秦峥已经论功行赏了,将奖励并入当月分红中,随工资一起下发,对职工来说,这个更实惠。
第二轮又重新开始了,上次端来的两杯酒是红酒,这次是白酒,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嗅到的男人们纷纷猜测,这是茅台?五粮液?还是什么?
江梨落的判断方法如故,放到鼻下嗅了嗅,放到一尺远的地方在招气入鼻嗅了嗅,然后闭上眼睛,如老僧入定般开始思考。
这一次,孙玉霞得意了,她家里的藏酒,以茅台和五粮液最多,从小到大,她不知偷喝过多少回,对这两种酒的味道熟的不能再熟,就连产地,年份甚至度数,也一并说得出来,而且丝毫不错。
这一次,她学精明了,没有立刻动笔,把那杯酒放到鼻子下嗅了又嗅,笃定绝对没错后,这才落笔,然后得意的挑眉看向江梨落。
这时候,江梨落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拿笔轻轻写下一行字,折好,放入托盘,等着送到高台的评委处判断结果。
结果不一会儿也出来了,又是江梨落赢,孙玉霞坐不住了,愤然站起来大吼:“不可能。”然后把目光投向她选的那五个裁判,都是一群废物,正经关头,真是屁用也没有。
那五名裁判也是很郁闷的,坐在高台上,台下有几百双眼睛注视着,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梁换柱,那是自掘坟墓啊,他们家里都是做生意的,得罪了秦峥,以后在a市还要不要混了?如今之际,他们也只能做到处事公平了,谁叫孙玉霞自己不争气,没有猜对了还能怨得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