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怀远每次单独一人的时候，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就和看家狗差不多。
就连他的女儿王明珠也是如此。
“先生，您还好吗？”
门外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顾怀远低头一看，还没有消下去。
他脸又涨得通红了，出去出不得，又不能一直在人家的卫生间里待着。这女人一看，明显就是有妇之夫。
“我等下就好了。”
“你的裤子脏了，我给你拿个新的吧。”女人在外面温柔地说。
“不用了，不用麻烦了。”顾怀远委婉拒绝道。
“不碍事儿的。”女人声音很轻很柔，让男人听了骨头会酥软那一种：“我家里有男人很多新的底裤和衣服。”
有新的？有男人很多新的底裤和衣服？
顾怀远皱眉。
“这不好吧。你老公知道了，你随意把他的新衣服给陌生男人穿，估计得吃醋。”
女人在门外轻轻地叹息一声：“呵呵，他哪有时间吃醋啊，他又不缺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