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大概得清创清到换掉一层皮,这其中的痛苦,不用想,也是十足的痛苦。”
“可当初,我也是忍着痛苦生下孩子,我也没有打麻药。”
“所以,曾经你制造给我的痛苦,你都受一遍,我们就扯平了。”
“尉迟樽,如果你坚持不下来,那么,我们就再也没有以后,你该知道后果,兴许小琳儿会叫别的男人爹。”
这番话,听的尉迟樽的睫毛颤了颤,他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不再像之前那样躁动挣扎。
“你答应我,如果我彻底恢复了,就回到我身边。”
温雅挑了挑眉,这男人真是狡猾,竟然拿自己的身体谈条件,真是罕见。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没有资本要求我答应。”
话已至此,温雅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她利落干脆的离开,耳边荡漾着尉迟樽最后说的话,“也对,我如今这样难看,的确、的确没有了资本,要你留下。”
直到外面再也没动静了,偌大的空间里,真的只剩下他一人,尉迟樽的眼角,无声的掉下泪水。
他从小,无论什么事,都得去夺去争,争不来夺不到了,就厚着脸皮不在乎地贴着,只要占到便宜,就是赚了。
因此,母亲赵萍那样嫌弃他是拖油瓶,他都没有离开赵萍身边,对待温雅也一样,只要厚着脸皮贴着温雅,还是他在占便宜。
可现在,他一点便宜都占不到了。。。
她彻底不要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