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给您拿。”
呼延烈刮完下巴,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一主一仆踏着风霜雪地,悄悄地离开了。
待再睁开眼时,梅朵大概被萨丽抱走了,呼延烈也早已经没了人影。
温雅今日打算用捻好的羊毛线,开始织东西,便坐在妆台前整理毛线。
只是,透过面前的铜镜,昨晚,她的唇被吻得有些肿。
温雅便涂了艳色的唇脂,遮掩一二。
偏在这时,她才妆点完,大帐外,似乎有人到来。
哟呵,竟是呼延璋!
而且,令人啧啧称奇地是,昨夜还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如今就站在、她名义上的丈夫身边。
紧接着,帐帘被萨丽掀开,呼延璋走了进来。
身边的呼延烈也进帐,温雅起身,敷衍地恭迎:
“不知大君前来,有何贵干?”
哪里料到,呼延璋径自坐到主位的椅子,开始从上到下、再次打量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