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车。
云南思茅,薛爱莲刚下车,挺着坐绿皮火车摇出来的苦水直径回去报道。
一进地质队就有人拉着她诉苦。
“薛同志,赶紧劝劝老翟,他非要现在进罗布泊!”
薛爱莲一拍大腿,“这不是胡闹吗?”
适合进罗布泊的时间是九月份到十月份,而且需要大量的准备,距离他们到石头村也就一个来月。
“他推算出钾盐矿的坐标,现得了一群同志的积极响应。”
薛爱莲皱着眉头走进一间屋子。
“媳妇。”翟志刚从手绘的数据堆里抬头,满眼的红血丝,胡渣邋遢的不成人样。
薛爱莲捏着鼻子,“多少天没洗澡,身上一股味。”
她目露担忧,“又几天没睡好了?”
“放心,豆豆我带得好好的,苦了谁都不能苦了他。”翟志刚又埋头画数据,“你回来得正好,帮忙带豆豆,接下来我要带同志们去罗布泊。”
薛爱莲问:“明明是凌波推出来的数据,你怎么揽了?”
翟志刚猛抬头,匆匆先去关了门,说:“有什么关系,反正凌波早就死了,等我找到罗布泊里的钾盐矿,就会轰动整个地质界。”
看着爱人紧皱的眉,翟志刚缓了语气,“我要不说是我推出来的,怎么能让那么多同志响应着一块去找盐矿?豆豆不能没人带,所以只能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