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皱了皱眉，十分狐疑：“你说真的？”
季禾轻飘飘道：“要不然呢？”
顾程寺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
季禾倒很满意他脸上的表情。
原主对于顾程寺而言就像是一个任他拿捏的玩具，给个巴掌还是给个枣的都是他说了算，虽然他不喜欢原主，但对于在原主面前占据的掌控地位还是让他心生一股优越感。
也就是这份优越感才让他一直没有和原主离婚。
至少季禾是这么猜想的。
而如今这个玩具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的表情自然不会好。
季禾扬起唇角，神情恣意：“怎么，看你这表情，是舍不得我？不想和我离婚？”
顾程寺立马收起脸上的表情，嗤笑道：“呵，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奇你怎么突然想开了。”
“你以前可是巴不得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在我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如今突然提离婚，不会是要使什么诈吧。”
毕竟原主跟了顾程寺这么些年，保不齐手里有什么他的把柄，虽然不至于让他身败名裂的地步，但总归对他名声不太好。
虽然他的名声原本就没多好。
季禾挑了挑眉，笑道：“放心，只要你把这字签了，从今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就当从来没认识过，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如果你对着协议不放心，也可以找你的律师帮你看看。”
说完季禾刚想走，却忽然想起来什么，拍了拍顾程寺的肩膀，道：“对了，给你个忠告，外面的女人少玩点，万一哪天被查出来传上什么病就不好了，你说对吧。”
“你！”顾程寺的脸更绿了。
季禾挑了挑眉，留给顾程寺一道潇洒的背影后便洋洋洒洒地离开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