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公堂之上,戴着手铐脚链的犯人连喊着冤枉。
“青天判官冤枉啊,我只是受了别人的诬陷,才陷入牢狱,绝非贪污腐化,私拿赃款啊!”
语气恳切,双眼红肿,让人动容。
身后的百姓则是一片抱怨之声。
“这个刘县丞一向偷奸耍滑,他手下的官给他私下不知道掏了多少升官费了。”旁边一个夫子气愤地指责道。
“是啊,表面上做得为百姓做的福祉政策,背地里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亏空国家的国库,中饱自己私囊。”
一旁的连连应声。
晓鱼一身男子装扮,英气逼人,旁边的男子高大俊美,手上拉扯着他的衣袖。
“别看热闹了,一会儿双儿醒了又得哭着一直叫你。”小声凑到他耳边催促道。
“别别别,我看看。”两人硬是挤到了最前面。
只见犯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声泪俱下,“判官,没有证据我不认,我没有做对不起百姓的事!”
判官一脸为难,这县丞实在狡猾,抓到他时便把账本给烧了,各项款项复杂,牵扯众多,难以求证。
当时举报的证人也得急症死了,这该怎么办,马上就要判刑了,证人死了,死无对证该如何是好!
“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只见人群中一个英气的男子挥手,声音洪亮地喊一句,打破了公堂上尴尬的处境。
看到他腰间的金色令牌,判官立马恭恭敬敬,这可是当初孟尘给她的军队令牌,见牌如见人。
走到公堂之后,在判官耳边耳语了几句,便藏于衙堂之后,一语不发。
啪!
惊堂木在桌子上一拍,堂上四下无语,安静了下来。
“刘县丞,你贪污纳贿,包庇部下,买官卖官,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衙门判你死刑,午时行刑,不容辩驳,退堂!”眼看着判官准备走下堂准备离开。
“判官老爷我是冤枉的,我要再上公堂!冤枉啊!”他叫地声嘶力竭,按照常规怎么可能直接判决,证人死无对证,最终只能把他放了。
回到牢狱,眼看离午时就剩两个时辰,立马找狱卒给一个人传信。
不一会儿一个黑衣人赶了过来,县丞激动地穿过牢门抓着他的衣袖。
“李师爷,求你救救我,之前我可是给总府大人孝顺了年禄,我还有一些家底,只要你能把我捞出去,都是大人您的。”
此人便是总府大人齐知章的儿子齐盛的军师李师爷,
他一脸哀切,这可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当初他的官便是从齐知章总府手里买来的,现在求他肯定是不可能。
但是他的儿子顽劣不堪,又流连于青楼之间,自是个需要钱的主,怎么会放弃这个肥差。
男子眼冒精光,看着牢中的人,听完露出满意的神色。
“县丞大人,你的事放心好了,我让公子传信一封便可解围,可这报酬。”他随即手指摩挲两下,意思是银两。
“这可不能少哦!”语气轻佻浮夸,颇有地痞流氓的模样。
“大人你放心,小的必当涌泉相报!”县丞老泪纵横,表现着他的衷心。
随即,一纸契约上按了手印,白银三百两,出狱送到府上。
李师爷刚要大摇大摆地出狱,门口却堵着一个英气俊秀的男子,气性大发。
“滚开,好狗不挡道!”脸色十分嚣张。
“来人!把他抓起来!”晓鱼喊了狱卒直接押下,一把抢了手里的契约。
公堂之上,刘县丞支支吾吾,看着旁边束手就擒的师爷,感觉大事不妙,身体抖得跟筛子一般,吓破了胆。
晓鱼坐在公堂之上,怒目注视这县丞,“你个芝麻官居然这么胆大妄为!贪污腐败,谋害证人,行贿受贿,干预执法!该当何罪!”
这下完了,师爷看着这个风流公子,感觉十分疑惑,“你是何人,你又不是判官,敢冒充衙门,你小命不要了!”
师爷此时一脸辩驳,满脸地不服气。
“吾乃当今皇上!你可认罪!”判官站在身旁,马上跪下磕头行礼。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衙外的百姓纷纷瞠目结舌,跪下拜见女皇,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原来是女皇陛下,果然天人之姿,体恤百姓。”众人情绪高昂,纷纷称赞。
刘县丞已经吓得瘫倒在地,午时正斩!
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