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脸色大变，指着苏尧，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王大人要不要问问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妾，她身上的梅花胎记，可是在左肩之上？”
苏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
王大人顿时哑口无言，脸色煞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尧竟然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知道。
“苏尧，你休要转移话题！”
慕容瑶光见场面有些失控，连忙出声制止。
“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容不得你信口雌黄！”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苏尧毫不畏惧地与慕容瑶光对视，眼中满是挑衅。
“好一个天打雷劈！”
慕容瑶光怒极反笑。
“苏尧，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
“臣不敢，”
苏尧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臣只是觉得，陛下如此急于将臣治罪，莫非是心中有鬼？”
“你……”
慕容瑶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尧，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尧这番话，无疑是在挑战她的权威。
如果今日不能将苏尧扳倒，她的威信将会荡然无存。
“苏尧，朕念你往日功劳，给你一个机会。”
慕容瑶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声音冰冷。
“只要你主动辞去锦衣卫千户一职，朕可以既往不咎。”
苏尧闻言，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陛下，您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想让臣放弃锦衣卫，放弃左武卫大统领，放弃二品副都统……曾经都是臣的殊荣，如今却成了臣的催命符？”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上百官，失望而道。
“陛下，臣一再说，臣的志向不在朝堂，你还不了解我吗？”
苏尧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如刀锋般扫过朝堂上的每一个人。
“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臣的手下败将？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对臣俯首称臣？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臣今日站在这里，不是为了辩解，而是为了告诉你们，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苏尧猛地甩袖，离朝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