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时仪这样说,无外乎是想挽回一下方才的局面。
她时常打趣玩笑,说这话倒也不违和。
可一向少言寡语的顾音音居然也开了口。
“麻烦二爷了。”
闻言,娄烈瞥了她一眼。
忽然笑了,点了点桌面,“你张回嘴倒是不容易。”
简乐迈出门时,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
扯了扯唇,关上了门,连带着背后娄烈的注视也一并关在里面。
娄景杨已经往出走了几步,看简乐还在那磨蹭,忍不住上手拉她。
“赶紧走,别磨磨蹭蹭。”
简乐被他连拉带扯拽到了门口,又急急的把她往车上推。
要说方才在简家他等久了也是这副德行,可是眼下的他不单单是不耐烦,似乎还有种说不出的急躁焦虑,像是背后有鬼在追一般。
简乐总觉得哪里不对,甩开他,“我要去看容若姐,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计划只剩下了最后一步,眼看就要成功,娄景杨哪里肯放人,强硬道,“不行,你必须跟我回去!”
他这样急不可耐,叫简乐愈发觉得他在计划什么。
“我说了要去看容若姐,已经打好招呼了,你自己走吧。”
说完简乐抬腿便走。
“不行!你给我站住!”
“娄景杨,你有病是不是!”
拉扯间,简乐眼前忽然花了花。
脑后狠狠被人打了一棍似的,眼前发黑,脚步也变得虚扶。
“你没事吧?”
娄景杨故作关心,趁机把她推扶到副驾驶上,用安全带扎住,这才关上了门。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简乐已经失了力气。
明明四肢还在,大脑却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更无法支配,唯独一股子凭空的热意在身体里蹿腾。
这是……
娄景杨下的药?
他要干什么!
驾驶座,娄景杨看简乐失了力气还在努力维持着眼神的清明,很是不屑。
人尽可夫的女人还装什么装。
他是见识过药效的,知道简乐这会儿肯定不好受。
哼,就该让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吃点苦头。
虽然他这样想,可当简乐因为药效闷哼时,化在空气里的尾音也勾起了他几分冲动,忍不住把车开的更快了些。
不过他把这归结于他太想报复她,让她尝到苦果,这才迫不及待。
停车时,简乐的意识已然不清。
身体蜷缩在副驾驶上,双颊潮红,额头上的湿汗浸湿了领口,向下延伸。
那种难得的艳丽,叫娄景杨愣了愣。
喉间不自觉吞咽,解了安全带就想上手。
指尖还没碰到简乐,车身就被后面的推力撞得向前。
“砰”
横空一声响。
娄景杨一头磕在前面,险些没咬到舌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是谁撞他车,车门就被大力扯开。
后脖领被拽住,从车座上生生拖下。
他被领口勒的眼睛翻白,只能发出悲惨的字节。
就在他要窒息而死时,脸朝地被踩到地上。
“咳咳咳—”
“啊!谁…啊!”
后背被几乎要踩断他肋骨的力道猛踩,头被扯着扬起。
如恶鬼般的低笑在耳边响起,“景杨,怎么走的这么急,也不跟二哥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