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乃秦王,前面的兵士有异。速速将人捉拿!”
五皇子一边奋力驱马前行,一边怒声大喊。他的声音因为焦急和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依然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在空旷的城门前久久回荡。
守门士兵们先是一愣,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随即脸上露出惶恐与犹疑之色。
一部分士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手中的长枪都微微颤抖起来,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慌乱,甚至有人小声嘀咕:“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每一队守门士兵中都有几个老兵油子,他们目光在秦王和那些可疑的兵士之间来回游移几下,心中快速权衡着利弊。随后一咬牙,大声喊道:“谨遵秦王令!”
其中一个看似小头目的老兵油子,同时吩咐身边腿脚最快的小兵:“快回去报信儿。”
话音刚落,他们便手持长枪,义无反顾地朝着那些可疑的兵士冲了过去。边冲边声高喊:“奉秦王令,尔等速速束手就擒!”
话音刚落,他们便手持长枪,义无反顾地朝着那些可疑的兵士冲了过去。边冲边声高喊:“奉秦王令,尔等速速束手就擒!”
此时,那些假士兵虽不知他们的身份究竟是如何暴露的。
但在这一瞬间,他们的反应也是极为迅速,毫不犹豫地相互靠拢,紧密地围成一个防御圈。
他们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那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令人不寒而栗。口中大声叫嚷着:“兄弟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那声音充满了决绝与疯狂。
喊完,他们的队伍迅速而有序地分成两队。
其中一队面色狰狞,怒吼着顺着守门的士兵猛冲过去,试图冲破防线;
另一队则目露凶光,朝着大皇子、五皇子的马匹极速攻去,仿佛恶狼一般,想要将目标一举拿下。
期间,混乱不堪的场面中,一些无辜的百姓由于惊慌失措而躲闪不及,竟被那穷凶极恶的贼人无情地一刀砍倒。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那些贼人却毫无动容,仿佛人命在他们眼中如同草芥一般。
楚辞与范景瑞对视一眼。
两人心有灵犀,干脆利落地从马上跳了下去。
双脚刚一着地,便如钉子般迅速稳住身形,紧接着,他们朝着大皇子和五皇子所在的方向喊道:“千雪、千言,你们务必护着两位殿下,往城门里撤,动作要快!”
边说边身形如电,默契十足。
只见楚辞身形一闪,一个侧身飞踢迅猛而出,那准备挥刀砍人的贼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狠狠踹飞出去。
范景瑞亦是身手不凡,他手腕轻轻一转,长剑顺势一挥,刹那间,已冲向五皇子马腿下的两人便已倒下。
与此同时,支援的兵士迅速就位。
他们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迅速填补了空缺。
刹那间,士兵们的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训练有素的军队对假兵士不论是人数,还是战斗力,都形成了绝对的碾压之势。
假兵士们在正规军的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仅仅两个回合下来,除了领头的那个假军士还留了一口气,其余全部被打杀殆尽。
确认周边没有任何危险之后,领头的将领这才神色惶恐地跪倒在大皇子、五皇子面前:“属下救驾来迟,让两位殿下受惊了,请蜀王殿下、秦王殿下恕罪。”
大皇子微微抬手,神色温和地说道:“将军快快请起,事发突然,局势凶险难测,尔等能在如此紧迫的情形下及时赶到,已属不易,本王与五弟心中自是明白,并未有怪罪于你的意思。”
五皇子同样不愿被大皇子抢了风头:“是啊,将军莫要自责。”
“如今贼人已除,诚然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当务之急乃是大皇兄的伤,切不可疏忽大意。需得速速寻良医前来诊治,切莫延误了病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端的一个全心全意爱护兄长的好弟弟的姿态。
那模样,不能说假。
只能说皇家之人天生便是演戏的高手。
只是望着熟人于眼前这般竭力表演,总有一种无论如何也难以融入其中的尴尬。这种感觉仿若明明知晓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却仍需强忍着头皮去配合,着实别扭到了极点。无奈之下,楚辞只得抬头,望天,试图让自己从这令人不适的场景中暂时解脱出来。
好在下首将领因所处位置之故,未能察觉楚辞的细微动作。
且此人亦是高手,与五皇子配合极佳,一脸恭谨道:“属下即刻护送两位殿下回府。”说完,便迅速安排人手,布置起护送的事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只是吧,刚进城门未及多时。
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张让,便领着一队人马匆匆而至。
只见他神色焦灼,忙不迭地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