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性子最为急躁,直接道:“本王直接带人将那女人劫了。”
楚辞也紧接着说道:“我这就去张家。”
话音干脆利落,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范景瑞立刻回应:“我随娘子一起。”
他的语气坚定无比,仿佛这是一个不容更改的誓言,目光温柔而又充满关切,犹如春日暖阳般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心。
紫衣使也自觉地站在了楚辞身后。
五皇子刚要开口,便被大皇子、楚辞齐齐叮嘱,“五弟(表弟)你在这里留守。”
五皇子心里一阵郁闷,但看着众人坚决的眼神,也知道此时争辩无用,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应道:“好吧,你们可要小心。”
众人纷纷郑重地点头。然后各自按照既定的计划迅速行动起来。
既然要找事儿,便不能无声无息。
楚辞、范景瑞一出门,便毫不犹豫地直奔张家长子张姜所在的青楼而去。
由于荒唐了整整一夜,干脆留宿在此的张姜,这个时候,还睡得如同个死猪一般。
哪怕冰冷的剑已经架到了脖子上,他都毫无反应。
还是身旁女子那惊恐至极的惊叫声,才将其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
“叫什么叫,老子……”张姜睡眼惺忪,满脸的不耐烦,下意识便怒骂出声,
楚辞见状,手上的剑猛地一紧,锋利的剑刃在张姜的脖子上瞬间划出一道红痕。
剧烈的疼痛立刻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张姜瞬间恢复了理智。
他这才终于发现了站在床边的楚辞夫妇,脸上顿时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只是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让人心里膈应的阴阳怪气:“范公子、范夫人,您二位怎么找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他故意压低声音小声嘀咕:“范公子不是拒绝了张某吗?难道私下又拿张某做挡箭牌了?”
张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语气里满是猜疑和嘲讽,那副嘴脸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生厌恶。
楚辞见状也不惯着,只见她身形一闪,手腕轻抖,如行云流水般挥动手中的剑,寒光一闪,瞬间在张姜的胳膊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血瞬间喷涌而出,眨眼间便将张姜所盖的被子大片殷红。
张姜终于知道怕了,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着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楚辞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厉声命令道:“穿好衣服,回张家!”
张姜是知晓他姐姐要回来的消息的,一听楚辞竟然要自投罗网,眼里的欣喜瞬间一闪而过。
然而,面儿上却装得诚惶诚恐:“是,是。”
只是被剌了一刀的胳膊疼得厉害啊!
不敢朝楚辞发火,便对身边帮他穿衣服的女子极尽辱骂之能事。
女子被吓得瑟瑟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楚辞心里的厌恶更甚,但她此刻不能替女子出头,便随意找了一个借口:“聒噪!”
话音刚落,手中的剑便毫不犹豫地再次剌向张姜,又在他胳膊上添了一道新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楚辞这样一个手持利剑,又不知何时会发怒的人,实在是令人胆寒。
张姜终于停止了咒骂,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直冒,眼中满是恐惧和屈服。
饶是如此,张姜也死死忍着,紧咬着嘴唇,哪怕脸色因疼痛和忍耐而变得扭曲,硬是没有透露他姐姐张露露归来的半点消息。
由此可见张露露此次归来对张家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思及此,楚辞眼眸微转,心中有了盘算,便随口试探了一句:“你父亲并不属意张涛做张家下一任继承人?”
果然,没有丝毫防备的张姜脱口而出:“我爹怎么愿意将张家交给那个野种?”
“野种?这不对吧……”楚辞心中一喜,想再接再厉套出更多话来。
然而,张姜却已经恢复了神志,眼珠子快速一转,连忙改口道:“我就是看不起张涛,不就是小小年纪哄骗了爷爷,张家该是我的。”
此时的张姜眼神闪躲,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失言。
楚辞见状,心中明白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干脆放弃了追问。
她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儿,我没那么多耐心,等你在这里磨蹭。动作再不麻利些,小心我的剑可不长眼睛!”
张姜心中暗自叫苦:“他是不想快么?他是快不了好嘛?”
还有旁边帮忙的这个女子,双手抖得跟筛糠一样,连衣服都拿不稳,也不知道是在帮忙还是在拖后腿。
张姜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嘴里低声咒骂着:“笨手笨脚的东西,连这点事儿都干不好!”
但的确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快了不少,楚辞只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