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1 / 2)

杰玛离开没多久双子相继醒来,他们看似清醒了一点,走路还挺稳当,也不知道该说他们的酒量好还是不好。

我想问问弗雷德关于杰玛的事情,但是看着他们仍有些微醺的模样,加上乔治也在,我实在不好在这个时候开口。我只好递上两杯醒酒的果汁并将杰玛已经回家的事情告知他俩。

弗雷德先一步回应,语气听起来有些懊恼:“行吧行吧,没想到这次还是喝不过她啊。”

乔治一手拍在弗雷德的肩膀上,笑说:“想喝过杰玛怕你是再练个几年都不好说呢,兄弟。”

我不禁问:“加西亚小姐酒量很好吗?”

弗雷德“呲”地吸了口气:“那可就不能只用很好形容了,她就是那个装酒的瓶子,不对,应该是装酒的大桶,灌多少都不倒。”

难怪今晚他们明明在一起喝酒,双子都醉倒了,杰玛依旧气定神闲,我还以为是双子贪杯多喝了,原来纯粹是因为对手太厉害。

“其实你可以叫她杰玛,她不会介意的。”乔治看着我,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她自己也开了酒吧,在麻瓜的地盘里,有机会我带你去……”

弗雷德突然抢过话头:“对,她那个酒吧值得去,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过了,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怎么样?”

我有些错愕,弗雷德的语气与其说在抢话,倒不如说他更像在抢人。抢人……虽然我这么想挺自作多情的,但他着实给了我这样的感觉。

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被打断的乔治没有多言,只是将视线投向弗雷德,眼底似有一层薄薄的雾,让人猜不透他此时正在想什么。

气氛有些奇怪,我赶紧转移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们喝了那么多酒,快回去休息吧。”

“嗯?”乔治侧了侧脑袋,脸上似笑非笑,“小埃莉诺学会赶人了?”

我心中一慌,忙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着你们喝了不少,应该早点休息。”

“慌张时说话也变得利索了!”乔治夸张地瞪着圆溜溜的双眼。

我神情一滞,意识到他又在故意逗我,便噤了声。

果然,乔治扬起笑脸冲我挑了挑眉,明明白白地用表情告诉我他就是故意戏弄我的,着实让我深感无奈。

后半夜,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杰玛的出现让我好不容易藏好的思绪又被翻了出来,我不得不再次直面它,赤裸裸地被自己反复鞭打。

我总是说不求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求什么吗?那当我看到乔治和杰玛谈笑风生时,我为何整颗心都酸溜溜的?与其说我在羡慕,不如说我就是嫉妒了,我分明还是不满足于现状啊……

我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盯着黑压压的天花板,良久后,我终于做出了几乎花费自己所有力气的决定——我不想当鸵鸟了,我想知道乔治对我的看法,想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有一点点喜欢。

但我不能贸然跑去问乔治,如此英勇莽撞的行为对我来说还是太难实现了,或许我可以再和弗雷德聊一聊,顺便问问他杰玛和乔治的事情。

我知道弗雷德很少会早上出现在把戏坊,虽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不过我可以等到午市后再去找他。碰巧昨天做好的血崩豆还没试验效果,这可是个现成的好借口。

炎热的夏天阻挡不了人们对韦斯莱笑话商品的向往,午后阳光正烈店里也是宾客盈门,尤其是学生都围在了速效逃课糖边上。

我穿过人群与双子打了声招呼,表示过来测试昨天的血崩豆成品。在上楼前我着重给弗雷德递了个眼神,希望他能支开乔治单独来找我,也不知道他能否明白。

工作间的坩埚早已熄了火,然而这里依旧闷热,我坐在惯用的椅子上盯着那两盒血崩豆静静等待,后背渐渐冒出薄汗。

我有些紧张,担心万一弗雷德没有看懂我的眼神和乔治一起上来,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淡定的先完成试验。

好在聪明的弗雷德是自己上来的,他满脸得意地关上门,随手拿起一个球形玻璃瓶往空中抛了两下,坐到了桌子上。

“你知道,要说服乔治待在楼下看店可不是件易事,他对这次的改良还挺上心的。”他将玻璃瓶放下转而拿起了一盒血崩豆,“所以你想支开乔治是有什么目的?”

弗雷德一来就说了一大段,我呆滞了大概有一分钟才回过神,这回倒也不扭捏了,直接问:“乔治和杰玛是在一起过吗?”

弗雷德嘴角含笑看了我半天,把我看得不自在了才说:“对呀,这不是挺明显的?”

这答案虽然是意料之中,我心里还是泛起了酸涩的感觉。

“现在要试一下吗?”他晃了晃血崩豆的盒子,随即拆开把里面的豆子倒在手心上。

“其实我猜到你要问我这个问题,”他边说边往我的手心同样倒下一些豆子,“你不用太在意,都是过去式了。”

我盯着手心,口中喃喃:“那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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