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住曾小乔的右手,手指用力硬生生的掰进她的手心里。
他的指节天生就很大,大手张开的时候像是能握住所有权力般,力气也大得惊人。
竟比刚刚那几个男的都要大,曾小乔强忍着握紧,可食指还是被掰开,骨节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剧烈的痛意侵来,疼得她眼泪加剧,喉咙里呜咽声不断:“疼,你弄疼我了,西擎哥哥,别……”
顾西擎眼睫不眨,眸光沉如烬,对于她的哭咽充耳不闻,手中力道只加不减。
终于,曾小乔的右手被他完全掰开。
顾西擎把她手心里的令牌拿过来,拇指沿着令牌边缘细细揣摩。
得到
了东西,几个男人松开了曾小乔。
她猛得伸手,要去抢顾西擎手里的东西。
顾西擎身形侧开,让她扑了个空。
身体失衡,曾小乔踉跄摔倒在地,泪水早就模糊她的眼睛,她开始看不清面前的男人表情。
“你不能拿走我的令牌!这是我爷爷给我的!”
当初顾西擎在加拿大开始建立暗部时,得到曾爷爷的指导跟帮助,那时他年龄还尚小,有雄心壮志却还失分寸,曾爷爷的全力指导让他少了很多麻烦。
打造令牌时,顾西擎特意多做一枚,送给曾爷爷让他共享暗部。
事隔多年,曾爷爷过世后,顾西擎几乎忘记了这枚令牌。
直至今天苏语薇差点出事,他才想起来。
这样一个小失误,险些害死了她。
顾西擎冷冷抬起鹰眸,拇指跟食指夹着令牌,用力把令牌屈至变形。
令牌本身打造的材料很珍贵,一般能难让它变形,顾西擎的手劲实在是大得惊人。
那块令牌却像是曾小乔的一片真心,被慢慢的捏成一团,揪心的疼意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趴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着他爬过来。
“不要,不要啊……西擎哥哥,不要……”
她明白,令牌的毁灭,意味着顾西擎跟曾爷爷的恩情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