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野，许晔。
“程皓生欠你的，我已经帮你要回来了。”霍柒柒沉默片刻才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如果不是答应了你，他早就死在我手中，何必等到现在。”
“徐林野，你这个人实在是没劲，跟个臭石头一样，又硬又臭，还有那么多原则，你这样的人，可怎么能这么讨厌，我
可是从没见过比你还讨厌的人。”
“真相我已经还给你了，答应你的两件事，我已经做完了一件，剩下的就是帮你找许晔。”
“你放心，我霍柒柒这个人像来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你了，我就算死也不会毁约，许晔我一定会帮你找到。”
“到时候，就算报了你之前对我的救命之恩吧。”
“徐林野，等这最后这件事做完，我想跟你两清。”
许久许久，她唇角微微抖动，轻声问，“好吗？”
山上风大，吹动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霍柒柒站在崖边，纤细的身体像是风轻轻一吹就能直接吹掉山崖下一般。
她站在石头前，手指垂在身侧死死攥紧，因为力气太大，骨节被攥的微微泛白，月光下，仔细看，甚至能看见她有的指节处微微泛着青色。
……
凌晨两点，天上下起了滴滴细雨，霍柒柒站在窗前，看着溅落在玻璃上的雨滴，脑中浮现出一些她许久都没有记起的画面。
那同样也是个雨夜。
徐林野开着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大道上，霍柒柒前一晚没怎么睡觉，此时困倦的像只猫一样，蜷缩着靠在椅子上，眼角微微眯着看着窗外，像睡着了，又像没睡着。